南洋列岛南部海域,某处广阔的洋面上,一座巨大的小岛拖着它标志性的宽阔尾流,依然在往南移动。
小岛内部某处洞窟里,吴迟仁正躺在尉迟晴身边休息。近几日小岛的地震已经缓了和许多,大家也不用时时刻刻紧绷着神经。小洞窟的顶部和侧壁已经变得非常坚硬了,其硬度之高已经接近了黑衣人手里的那些兽角兽爪武器。
负责挖掘的黑衣人,还在徒劳的用他的工具折腾,企图凿破开洞壁,但收效甚微。不甘心的他,试图从较软的地下挖掘,却发现这面坚硬的墙壁,呈一个巨大的球形,即便是从下面挖,也根本无法离开。
悲观情绪开始在几个黑衣人里蔓延,虽然表面上他们都听头领的,但好像已经接受了被困死在洞窟里的结局。既然已经没有了希望,一些人就想着怎么安排自己剩下的日子,比如怎么在临死前及时行乐……
终于有一天,黑暗中一只大手摸向了尉迟晴的小腿。
“啊......”刚刚想喊出声音的尉迟晴,立刻被另一只大手封住了嘴,再发不出一点声音。
尉迟晴可以强烈感觉到,有人正粗暴的扒扯着她的衣服,虽然不能确定是谁,但肯定不是吴迟仁和黑衣人的头领。吴迟仁没理由这么做,而且也不会这么做,而黑衣人的头领也没必要偷偷摸摸的做……
粗糙的大手已经开始摸到了她的大腿根部。大手相当有力,根本就不是她能够抗拒的……就在尉迟晴无助的等待着被侵犯的命运时,躺在她身边的吴迟仁突然醒了。
吴迟仁终于发现,有人正在抢专属于他的东西————女人,于是他大声嚷嚷了起来。吴迟仁像一个护食的孩子般,赶走了有些犹豫的未知大手,紧紧的抱住早已满脸泪花,缩成一团的尉迟晴。
自从出了这档子事,蔚迟晴就再也不敢睡得太死了。尽管洞内气温并不寒冷,但她却宁愿整天搂着吴迟仁的手臂,靠在他身边……
洞**没有阳光,唯一的光源是黑衣人头领的一个自充电电筒,不过基本上被负责挖墙的黑衣人占用着,用于寻找每一寸洞壁,希望能找到一丝缝隙。时间已经被搞混了,没人知道到底是白天还是黑夜。所有人的心情都不好,但都还能勉强承受。
……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尉迟晴依旧每天给吴迟仁做记忆恢复治疗,以便向黑衣人首领证明她还有些用处。但情况似乎并未像她想象的那么好,吴迟仁又开始有昏厥的前兆了。
此时,石窟外面的小岛到底成了什么样,已经不是被困洞内的人能知道的,他们一直以为小岛还在原地震动着。终于有一天,小岛又开始剧烈的震动颠簸了起来。
……
遥远的澳大利亚西北部海域,一座小岛正在海面上移动,在海面上拉出一条巨大的白色尾迹。它已经从西太平洋迁移到了东印度洋,眼下正在靠近了澳大利亚大陆。
小岛内部,几个黑衣人还在徒劳的试图打破洞窟的墙壁,只不过他们已经日渐失去耐心。洞壁的硬度已经超过了他们的“挖掘工具”。他们的兽角武器只能发出类似用金属磨玻璃的刺耳噪音,却根本刮不下哪怕一丁点的“墙灰”。
就在几个黑衣人还在徒劳的刮墙灰的时候,小岛又开始了强烈的震动,小洞窟内剧烈的摇晃了起来。洞穴的形状类似一个平底的扁圆面包,内壁相当光滑,连一个凹坑都没有。当它剧烈颠簸起来时,里边被困的数人只能左右乱“滚”。尉迟晴和吴迟仁可没办法和那几个黑衣人进化者相比,他们只能紧紧的抱在一起成球状……
好在小岛剧烈的颠簸只维持了几分钟,之后稍微平缓起来,这才没把洞里的人“颠”死。
这场地震断断续续的持续了一天后,终于,一次仿佛从几层高楼上坠落的强烈大震之后,一切总算渐渐平静下来。
……
大震发生后半个小时,洞窟内已经完全平静,持续了多日的震动仿佛完全消失,平静得让人有些奇怪。原本完全黑暗的洞壁,隐隐透进来了一片微弱朦胧的光亮。
“天啊……头,你快来看,我们的宝贝人质的头破了,流了好多血……”一个黑衣人刚刚醒来就大声嚷嚷起来。
吴迟仁在大震来临时,为了保护几近昏迷的尉迟晴,反倒把自己的脑袋磕破了,鲜红的血液流了满脸,直把刚刚睁开眼的某位黑衣人吓了一跳。
“嗷……你这个没用的女人!看你干的好事!要是他有什么三长两短,看我怎么玩死你!”黑衣人头领信誓旦旦的说道。他们完全被这事给吸引住了注意力,却没有注意到头顶洞壁透进来的微弱亮光。
尉迟晴是被打醒的,在浑身酸痛中,她意识到她还没死。刚才在最危险的时刻,失忆了好多天的吴迟仁,似乎突然间恢复了记忆,但这种康复来得显然不是时候。当看到未婚妻尉迟晴已经受伤几近昏迷,依旧竭尽全力保护着他的时候,吴迟仁近乎英勇的将她抱在了怀中最安全的位置,在那一刻,尉迟晴仿佛看到了他身后突然爆发出的亮光……
“光……上面……”尉迟晴几乎垂死呻吟般,指着洞壁顶端的微弱朦胧光芒,也不知道这是不是临时前的幻觉。
“咦?……哇,头,你快看头顶!快看头顶!”刚刚还在踢打尉迟晴的山亩突然兴奋的拉着黑衣人头领向洞顶看去。
几个黑衣人,被这片朦胧的微弱亮光给吸引住了。但下一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