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中的训练,多是对于体魄的打磨,他一个人,对上十几个训练有素的精兵,只有逃跑的份,但这些人空有一身蛮力,根本谈不上配合,他对付起来反倒游刃有余。
很快的,十余人便都躺在了地上,不是不能爬起来,而是不敢爬起来,对方下手极重,中他一拳,可不轻松。
唐宁活动活动了筋骨,问道:“还有人不服吗?”
没有人吱声,这些禁军校尉都像是霜打了的茄子,低着头,满脸羞愧。
十几个人打一个,还被人一锅端了,这件事情要是传出去,十六卫的脸可就真的丢尽了,以后在这兵部,更是抬不起头来。
“既然没有人不服……”唐宁走上前,说道:“现在可以好好的坐下来谈谈吗?”
他话音刚落,便有一道身影大步的从门外走进来。
兵部左侍郎聂谦听闻十六卫和吴郎中因为抽签的事情发生了争吵,立刻便赶了过来。
踏进院子,看着兵部司满地的狼藉,再看看躺在地上的禁军校尉,聂谦怔了怔,大怒道:“竟敢在兵部殴斗,你们当我兵部是什么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