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位传说中的灵州解元,便不一样了。
据说此人博闻强记,知识渊博,州试第一场便全答全对,崔琅自认为是没有这个本事的。
除此之外,他“诗疯子”的称号京师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第二场的诗赋,也不会有人比他更强。
最后一场的策论虽然是崔琅的强项,但这位灵州解元的策论,似乎也别具一格,至少他崔琅的策论,是没有资格被拿到大殿上让百官讨论的。
当然,灵州的州试,自然不能和江州的相比,可这位唐解元取得的成就,还是让他心中提起了足够的警惕。
他对唐宁拱了拱手,说道:“唐兄大名,仰慕已久。”
顾白看了看他,说道:“别再外面站着了,既然碰巧遇到了,就一起喝两杯吧。”
几人拾阶而上,崔琅看了看顾白,问道:“此次省试第一场题目,较之往年还要多上一些,不知顾兄答完没有?”
顾白摇了摇头,说道:“这怎么可能答完,我手都快写断了,也不过答出了八成而已。”
崔琅松了口气,笑道:“我与沈兄,也大概是八成的样子。”
他转头看向唐宁,问道:“唐兄呢?”
唐宁想了想,说道:“和你们差不多。”
崔琅一颗心完全放下来,若是这第一场他没有将他们落下太多,他便有信心在策论上赶上差距,毕竟,省试之上,最重的还是策论。
顾白看着唐宁,问道:“差不多是差多少?”
唐宁笑了笑,说道:“也就两成吧。”
崔琅踏上楼梯,脚步一个趔趄,幸好身后的沈建扶了他一把,才没有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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