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手之劳而已,不必放在心上。”唐宁笑了笑,上了马车。
看着马车离开,太医令的目光收回来,望向凌一鸿,松了口气,说道:“凌大人,这次多亏了你啊……”
有人附和道:“起初我还不相信唐大夫是凌大人的师叔,真是眼拙……”
“若非凌大人,此次我太医院危矣……”
……
平安县衙。
自那禁卫领和方侍郎离开之后,常严悬着的一颗心就没有放下来过。
他居然将陛下亲自宣旨召见的人抓进了大牢,看样子还是耽搁了很重要的事情,让他怎么才能放下心?
万一真的耽搁了陛下的大事,别说他的官帽了,就连他的脑袋还能不能安稳的长在头上也是未知。
到如今,他只能将希望寄托在那人心胸广阔,不会在陛下面前告状------可那人怎么看都不像是心胸广阔的人啊!
他在县衙后堂踱着步子,有一名衙役飞快的跑进来,说道:“大人,武安侯来了!”
“武安侯武安侯,都怪这个武安侯!”说到武安侯,常严心中就来气,如果不是他那儿子,事情怎么会闹到现在的地步!
常严挥了挥手,说道:“不见,就说我不在!”
“怎么,本侯哪里得罪了常县令?”话音刚落,一道阴沉的声音就从门口传来。
常严怔了怔,脸上露出尴尬之色,狠狠的瞪了那衙役一眼。
武安侯没有再继续刚才的话题,径直走过来,看着常言问道:“人呢?”
常严有些心烦的说道:“走了……”
武安侯怔了怔之后,看着他,大怒道:“什么,走了!”
常严正要回答,却看到早上离开的那位禁军将领去而复返,他的身后,还跟着两队禁军。
他脸色刷的苍白,整个人无力的瘫软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