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条件不允许,纵然是张毅想要好好给吴梦寒消消毒,可一想到酒精这两个字还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虽然用现成的酒水通过蒸馏其实也能提纯出酒精,但是肯定是来不及了,不过张毅想了想还是赶忙去外边柜台下面顺了一瓶酒过来。
在他的想法中,虽然这酒度数不高,但好歹也能起到一起作用,总比什么都不用强!
“那个梦寒,我下手了啊?要是疼的话,你....”下手之前,张毅还是忐忑的问了一句。
他本想说要是疼的话就你就叫出来,可是想了想又觉得不行,正巧他的眼睛睁落在一旁的被子上,赶紧改口道:“若是疼你便咬在被子上!”
毕竟以前这事儿没干过,天知道待会儿这小娘皮吃痛会不会埋怨自己?
若是到时候她发起狂来可不好对付。
“谁咬你的被子?全是汗臭味儿!”吴梦寒回头瞥了张毅一眼,没好气的道:“也不知道多久没洗过了,你且直接动手吧,江湖儿女怎会这点儿疼都受不了?”
她虽是嘴上说的嫌弃,不过心里却突然间生气一股暖流,眼角的余光看着眼前那个坏人的时候不经意间便闪过了一丝异样的光芒。
心里想着,若是自己没有那天大的仇怨只是个普通的女子便是与他在这茶楼之中做个端茶送水的侍女也是极好,没来由的她手里便将那被子的一角拉了拉,想着若是待会真的疼痛难忍也许咬一下也不错。
“嘿嘿,我这不是怕你疼吗?”张毅嘿嘿一笑,说道:“既然你不怕疼,那我这便动手!”
“整日里嬉皮笑脸,这偌大的春芳楼也不知道你骗了多少的女子!哼!你若要动手,便动手吧!”
“好!我来了!”
....
可是。
正当张毅想要动手,却有发现一个问题,特么的,这妞儿身上的衣衫全被血也凝固在了她的身上,想要直接动手还真有些麻烦啊!
不过也不是不行,最好的办法便是将她的衣衫用热水浸湿,然后脱下,可是如此一来....这妞还不找自己拼命?
所以张毅这会儿可谓是进亦难,退亦难,双只手就这么拉着吴梦寒衣服的下摆不知道动手还是不动手的好。
“怎么了?”
等了好半天,吴梦寒都等的有些凉了,可是张毅却迟迟没有动手,她不禁问道:“怎么还不动手?”
纵然武人忍受疼痛方面比之一般人要强上那么一些,可也只是相对来说。然而疼的久了,就算是铁打的身子她也扛不住啊!
更何况吴梦寒还是个女子,那便要大打折扣,从受伤到现在已经许久,她早就疼的有些吃不消,现在无疑更加难忍。
正如俗语所言长痛不如短痛,特别是这样的刀伤,如果能三下五除二立马解决至少也能少受会儿罪不是?
“额,是这样的!”张毅赶忙解释道:“你这伤流了不少血!”
“流血怕什么?”吴梦寒转过头白了张毅一眼,没好气道:“流的是我自己的血,又不是你的,你那么在乎作甚?”
听着张毅的话,吴梦寒略微苍白的小脸不禁红了几分。
心想,莫非他是怜惜我不成?
这样一想,她说话的语气也变得温柔了许多,想着,可惜他只是一介小厮,纵然喜欢自己又有何用?自己的仇家太难对付,若是....只怕最终只会害了他!
张毅那儿知道吴梦寒所想,听她这么说只好解释道:“血我自然是不怕的,只是你流血太多后背上的衣衫全被血凝固在了身上,所以想要上药还需的将你衣衫脱去,否则的话根本无法上药!
你也知道,这男女有别,若是.....”
他嘴上没说下去,可是意思却非常明显,明摆着便是若是不脱了衣衫肯定是没办法处理伤口的,一句话便将问题的主动权踢到了吴梦寒手里。
吴梦寒先是一愣,听完张毅的话不禁暗骂了一声。
先前两人都如此那般了,现在却又说什么男女有别,让自己说话。
自己还能如何?应是,还是不是?
只是她身为一个女子,脱衣衫,而且还是让一个男人帮着脱自己的衣衫,这种事情又如何说的出口?
“你....你自己看着办!”吴梦寒小脸通红,如同那蚊子一般的轻吟了一声。
自己看着办?
张毅嘿嘿一笑,心里想着,到底是女子就是脸皮薄,明明是同意了却换着方儿讲其实还不是一个意思?任凭自己施!
不过张毅知道,这也是先前两人之间有了度水的前奏,这女人一经历了这方面的事情无疑要放得开的多。
若是没有那份前奏,想要任凭施为吴梦寒那是万万不会同意的。
他美美的想着,以前读书的时候就记得,古代的女子讲的便是一个三从四德,别说亲个小.嘴,就连肌肤之间触碰一下那也是乐不得的大事。
而这种情况最好的解决办法作为女子要么便是跳河自尽,要么便是嫁给这个男子,这妞儿没有想要轻生,难不成是嫁给哥们做老婆?
想到这儿,张毅又有些难办了!
玛德,哥们心里可是有着十七娘的,这女子也不知道是十七娘的姐姐还是其他什么亲戚,若是辈分大上一些,自己岂不是....要乱了辈分?
掀开吴梦寒的后衣衫,果然,正如张毅所猜测的那样,衣衫上因为浸入了太多的血水时间一长早已经牢牢的粘贴在了吴梦寒背上的肌肤之上,他轻轻的一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