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平听了自己太守的话,他是张了张嘴,可却是什么话都没有说出来。
是啊,自己太守所言没错,己方凉州军,什么时候有了这么个规矩了,没有啊,哪有啊。
要说丢了城池就要受到责罚,那么天下不知道要有多少人都得挨处罚。在凉州军这儿,丢了城池,没关系,只要不是你犯下大错让己方损失惨重,那么就没什么太大的事儿。毕竟还是那话,所谓是“胜败乃兵家常事”啊,这个谁不知道。哪有一直都胜利的,没有,没有啊。
这时候张既他也不忙活他的那些事儿了,至少这些事儿放着也没太大关系,毕竟今日不能完成,还有明日,这也不是什么紧急要处理的东西。但是对于王平的事儿,张既却是不得不重视起来了,毕竟王平是他很看重的这么个将领,所以在张既的眼里,是绝对不允许王平这样儿的,至少在他看来,王平不应该这样儿。
输了就输了,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只要是振作起来,再去面对强敌也就是了。其实想想,还不就是这么回事儿吗,至于说什么处罚不处罚的,自己哪有那个心思去处罚王平啊,没有用,没有大用啊,所以张既是不会那么做的,并且也不符合己方军中的规矩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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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还是张既说话了,“子均何故如此?难道就是因为败在了兖州军之手,所以便变成了如此不成?”
“太守,我这……”
张既没让王平把话说完,是直接把右手一抬,打断了他的话,“子均糊涂啊!所谓是‘胜败乃兵家常事’也,就连主公对上曹孟德兖州军,也不敢说就一定能胜了。所以你如今败了,这又算得了什么,难道你还比主公更强了不成?”
不得不说,张既简单几句话。就把王平给说得是没有什么脾气了。本来的吗,王平也想了,是啊,就连自己主公,那可都不敢说就一定能胜过曹孟德兖州军,所以自己又多个什么?难道还比自己主公更厉害了?怎么可能!
王平也是不得不承认,自己这太守说得这几句话,其实还是很对的,至少自己可不如自己主公,自己还多想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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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平这个时候却是有些不太好意思。毕竟不是自己不明白这些东西,但是自己却还是没有往这些方面去想,而让自己太守这么一提醒,自己这算是“幡然醒悟”了吧。
而张既看着王平如此作态,他算是心里都明白王平的想法。他不过是一笑,“好了子均,你是下去好好整理一下,然后再来见我吧,看你这样儿,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从房陵逃回来的?”
张既他是为了把屋中的气愤搞得轻松点儿,所以也算是难得和王平开了句玩笑。确实是难得。毕竟早已身为太守的张既,你让他如此作为,其实如今几乎是没有了。但是今日在王平面前,张既却是开了句玩笑,所以说确实是难得,很难得啊。
王平一听自己太守所说。再看了眼自己,他心说,可不是吗,丢人啊,都把自己丢人丢到姥姥家去了啊。
“这。太守,属下告退,马上回来!”
看着王平是赶紧逃走了,之后张既也是忍不住笑了笑,心说还得是年轻人,这心态也确实算是不错。只是可惜,自己早已是不怎么年轻了,以后天下还是年轻人的天下,可不是自己这些人的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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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过后,张既说道,“来人啊!”
凉州军士卒进了屋中,一抱拳,“太守!”
张既在汉中多年,可以说在汉中,除了马超之外,最得军心的人,那就是这个汉中太守张既了。而且凉州军士卒几乎是人人都知道,汉中的张太守,那不单单是其人本事不小,而且对自己主公还是忠心耿耿,当然了,自己主公对他也是足够信任,这倒是都没错的。
张既点了点头,“去吧阎先生、还有各位将军请来,说我有要事相商!”
“诺!”
士卒退了下去,去找人了,而张既就在屋中,等着阎圃他们的到来。
如今己方是新败,王平把房陵给丢了,说实话,这些都是在张既的意料之中的。要说如果是曹孟德兖州军撤退回荆州了,那张既可能就要惊讶了,毕竟他可没指望着王平靠着几千人吗,就能守住十几倍敌人的进攻,己方还没有那么强,而王平也是一样,至于说兖州军士卒,也不至于是那么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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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今日王平兵败而来,可以说是在张既所料之外也是在他意料之中的。为什么这么说呢,就所料之外,那就是张既没想到今日王平回来了,他确实是没想这个。至于说意料之中,那自然就是王平兵败,房陵失守,这些当然都在张既的意料之中,而没有什么出乎他意料的。
没多一会儿,众人是陆续都到了,不过王平却还没有回来。众人也不知道,自己太守这是要叫众人来此是要做什么,但有事儿肯定是有事儿啊,不说得清楚吗,有要事相商。
果然,见众人都到了,张既清了清嗓子,然后说道,“各位,今日召各位前来,确实是有要事相商,不过还有个人没到,咱们再等他一会儿!”
其他倒是没想太多,不够阎圃却是眼眉一挑,他好像是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