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他曹孟德要胜利了之后。等拿下了他袁本初的地盘,那么之后他要不进荆州才怪。更何况司隶和汉中,那可都是马孟起的地盘,而马孟起对荆州可能一点儿心思都没有吗。不过可笑啊,如今荆州诸人还在此时是开怀畅饮,一点儿也没有居安思危的意思。那意思被人如何,和他们都没有关系,如今众人就是“今朝有酒今朝醉”啊。
刘备自己在心里也不得不叹了口气。心说有什么主公,基本上就有什么样儿的属下。
你看他刘表刘景升,是枉为汉室宗亲啊,让天下人称作其是“守户之犬”。那并不是一点儿原因都没有的。如今这么一看,真是太有道理了。而且有了这么个主公,再看看其人的属下,基本就和他刘景升也没什么太大区别。所以“守户之犬”的属下,基本上还是“守户之犬”。但是虽然说并不是绝对的,不过那几个属于孤掌难鸣,怎么可能有大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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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宴后,众人是相继和刘表还有刘备两人告辞。
而刘表他这时候自然也是早就看出来了,自己这个玄德贤弟。好像是有什么话,要单独对自己说啊。那么正好,他也把其他人都给打发走了,而刘备自然也是如此。他对太史慈几人使了个眼色,几人会意,然后也都告辞下去休息了,最后屋中就剩下了刘表和刘备这两个人。
看到众人都离开后,刘表心说,这回都清静了,于是便向刘备问道,“贤弟是否有话要对为兄讲?”
刘备一笑,两人都没喝多少酒,所以都是异常清醒着的,他此时对刘表说道:“景升兄真没有何想法否?”
刘表一听,自己应该有什么想法不成?
“贤弟之意是说?”
刘备看刘表这个表情,他在心里是不住地叹气啊,虽然刘备从袁绍那儿是脱身之计,来到了荆州,但是能给曹操找麻烦的话,刘备还是不会吝啬这个的。
刘备倒是没直接说什么,只是先给刘表讲了一下,他在许都衣带诏的事儿。刘表一听,他心里其实也不是说一点儿想法都没有,毕竟身为汉室宗亲,看如今大汉都这样儿了,他要是能心情好了才怪。不过刘表就算有那点儿心思,可是他在荆州也不是完全说话算,所以就那么一半的权,能决定什么事儿啊。
说白了,还得看人家蔡氏的眼色行事,这是真心话。荆州牧是他刘表刘景升,但是说话算得却绝对不是他刘表了。
刘备看刘表此时已经是沉默不语了,刘备心说,自己要是有你刘景升的实力,早就出兵了,还在这儿荆州窝着?
于是他便说道:“景升兄,如今正是兵进许都的大好时机,错过了,可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刘表一听,心说刘玄德说得果然还是这个事儿啊。不过兵进许都,你真当许都能那么容易就拿下来的?关键兵进许都,还得先把曹孟德在南阳的钉子给拔除,然后才能进豫州到许都。可就算自己想去,不过蔡瑁他们能同意吗,谁不知道他蔡瑁是亲曹一派啊,根本就是不可能了。
所以刘表也只能是对刘备苦笑道:“贤弟应该也当知晓,如今南阳以东,正是被曹孟德所占,所以要进许都,必须先拿下南阳被曹孟德所占的地界。不过就算是拿下了,可兵进许都,还得过颍川诸城才行,这,恐怕是很难兵临许都城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