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超觉得有意思,不过实在是太困了,他现在只想离开这回到自己的客房好好休息休息,不过在出门前他对糜贞说了一句,“之前某人抱我的时候怎么没见她害羞呢,如今就拉拉小手就害羞了?哈哈哈!”说着他便笑着离开了,不过马超好像听到糜贞在榻上冲着自己说:“孟起哥哥你欺负我!”他突然觉得逗逗小丫头也是很有意思的事。
回了自己的房间,马超倒在榻上就睡着了,他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在经过几十年的拼搏,终于实现了一统,手下文臣武将,牛人无数。当然美女也收了不少,儿孙满堂。
结果刚做到这就醒了,他还在榻上回味着美梦,果然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啊,不过美女是怎么回事,貌似自己没怎想过这个啊。
也许马超是没怎么想过这个,但他的梦出卖了他自己,江山美人,这才是他心底真正的想法。
马超起身,梳洗已毕后,去见了糜太公。
&侄啊,你们年轻人的事老头子我本不该多问,但你也知老头子我就这么一个女儿,所以不能见她出事啊!”
可怜天下父母心,糜太公自然也是如此。不过马超才发现一个问题,要说糜竺长得是一表人才没错,糜贞更是徐州第一美人,就连糜芳长得也都不差,可这糜太公,除了那双有神的眼睛外,相貌平平,根本就没什么出众的地方,但他的三个儿女,至少在相貌上都比这老爷子强,三人真是他亲生的?
不过这也就一闪而过,马超暗自责怪自己,怎么能这么想,自然都是亲生的了,可能因为糜家兄妹三人的母亲相貌出众吧,要不怎么糜太公只娶了一个呢,应该就是这么回事,他还觉得自己分析的很有道理。
听糜太公这么一说,马超也不准备隐瞒,把和糜贞的对话都原原本本对他说了,糜太公长叹,“唉,女大不由爹,贞儿既然同意,我这做父亲的自然也无话可说,只希望真有那么一天的话,望贤侄能好好待贞儿!”糜太公近似哀求的语气,马超听了连道一定一定,自己不会再负贞儿。
&此老头子我也就放心了!贤侄不瞒你说,老头子我这几年身体逐渐变差,可能没几年寿数了,家中的事交给竺儿我放心,芳儿就随他去吧,成天舞刀弄枪的,至于到底能弄出什么名堂来,老头子我是看不到了。而我唯独放心不下的就只有贞儿!”说着,糜太公眼圈有些红了。
&儿生下来没几年,他们母亲就过世了,那时候竺儿八岁,芳儿六岁,而贞儿只有三岁,几乎是不懂什么,经常问我娘亲哪去了,我只能说,贞儿娘亲去了很远的地方,贞儿听话,以后就会见到的。
等以后贞儿知道了真相,也怪过我这当父亲的骗她,不过她说更多的是感谢,感谢我这骗孩子的父亲给了她一个梦,一个能见到母亲的梦。因为从小就没了母亲,所以贞儿一直都是很成熟很独立的孩子,但越是如此,我就越觉得对不起她!”
马超听完也有些动容,毕竟自己从小就是在父母的精心呵护下长大的,自然也就无法理解没有母亲的痛苦。
不过他想起还有一件事没做,“不知伯父身患何疾?”
糜太公从回忆中回过神来,听马超这么一问,他就把身体的状况和马超细说了一下,马超听后明白了,糜太公的病在前世那就是心脑血管方面的疾病,第一杀手就是厉害,无论古代现代,都是能要命的大病。
好在南华所留的医书中有几个方子正好对症,要不马超还真就没什么好办法,心脑血管的疾病连在他前世那都是难题,就别说是在古代了。他给糜太公开了两个方子,说实话,有多大用马超自己也不知道,但他知道一定是没坏处就是了。
糜太公拿着药方对马超说道:“没想到贤侄还懂医术!”他确实不知道马超还有这本事,不过想到马超身上的武艺,又想到了湛卢剑,糜太公也就没太多惊奇了。马超懂得的东西越多,就越证明自己的眼光越准。
&个只是稍有涉猎而已。”马超这医术确实只能说是皮毛了。
&侄不必谦虚!”糜太公只当马超谦虚,哪知道马超那确实是不懂太多,不过他倒是很相信马超,把方子交给了下人让下人去按方抓药,熬药,晚上就服用。
马超的方子都是早晚服用的,看着这老爷子如此信任自己,他觉得给这老爷子开方子就对了,士为知己者死,他自然也是希望别人信任他。
&父,没事小侄就告退了。”
&侄去吧,你答应贞儿在这多住些时日,以后咱们还有的是机会。”
&小侄告退!”说完马超转身离开。
四个多月过去了,在糜贞和糜太公的盛情挽留下,马超在糜家待了四个多月。
这天马超来见糜太公向他辞行,“此次前来是要告知伯父,小侄明日就要离开徐州。”他把来意和糜太公说明。
糜太公早在意料之中,“既然贤侄要离开,老头子我就不再挽留了,只是希望贤侄在离开前能和我家贞儿好好告别一下。”
&是自然。”就是糜太公不说,马超也是必须要和糜贞告别的,这四个多月随着他和糜贞的频繁接触,还真就对这小姑娘产生了感情,这也算是好的开始了。
&此便多谢贤侄了!”糜太公连忙道谢。
&父何须如此,该道谢的是小侄才对!”说着马超对糜太公施礼,无论是合作生意,还是这几月在糜府中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