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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那章有个错误,就是沛国是属于豫州所辖的地方,不是徐州的。已经更改,今天个人才发现。虽然构的成分比较多,但是个人觉得最基本的东西还是不能错误的。今天更新比平时晚了
吕布是赶紧命张辽带着并州铁骑去追赶韩胤的车队了,当然说是去追,实际就是去抓他们回来。
“先生快请!”吕布说道。
然后他是赶紧就把陈珪给搀扶进了府中,等把陈珪扶着坐好后,吕布却是不解地问道:“先生如此匆忙来下邳,不知道这到底是为何啊?”
陈珪他这时候总算是缓过来了不少,他摇了摇头,“‘人老不讲筋骨为能’,不服老是不行啊!只是温侯,你糊涂,糊涂啊!”
吕布听得是一头雾水,“不知先生为何有此一说?难道是布做错了何事不成?”
陈珪闻言是继续摇头:“温侯,是不是把小姐送往了寿春袁公路处,准备与袁公路结亲?”
吕布点点头:“不错,袁公路其人已称帝,他昨日是特意派遣韩胤为使来下邳求亲,让小女嫁与其太子。可是之前先生说不让,布这不就让人给追回了吗!”
陈珪是没好气儿地说道:“温侯可知老夫为何阻碍此事,不让小姐嫁到寿春?”
吕布摇摇头,心说自己怎么知道你是怎么想的?要是知道可就不用问你了。可自己嫁女儿,也不损害你广陵陈家的利益吧,也不知道你怎么直接就从沛国来到了下邳,而且差点儿是没要了半条老命啊。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自己这州牧也就别想坐稳当了,他陈登陈元龙还有你陈家的子弟还能让我安稳吗?
真是不想不知道啊,吕布这么仔细一想,他才发现,还好这豫州的沛国和徐州的下邳国是相邻的两个地方,要不真要是远道的话。他陈珪还不一样是什么样儿了。
而吕布他这时候就像是个不耻下问的后生一样儿,拱手向陈珪问道:“请问汉瑜先生,不知这到底是为何啊?”
陈珪心里他是“恨铁不成钢”啊,从当年的陶谦陶恭祖、到之后的刘备刘玄德,再到如今的吕布吕奉先,就没有一个是真正让他自己满意的徐州牧。
陶恭祖年轻的时候吧其人还算可以,但是做刺史的时候年纪就都不小了。而就因为他的原因,结果是让兖州的曹操曹孟德屠戮了不知多少的徐州百姓,而他陶恭祖就是徐州的罪人啊。
而之后的刘备刘玄德呢,其人可以说确实是天下的枭雄人物不错。但是可惜羽翼未丰。非是一朝一夕就能一飞冲天的。并且徐州并不是一个特别好的龙兴之地。所以只有一个徐州,那在天下是很难成事的。所以刘玄德其人手下既没有能定天下的大才,他也没有一个真正能让他和天下诸侯抗衡的势力,所以……
至于如今的吕布吕奉先。看看他做得都是什么事儿就知道了。而且袁公路那是什么人,吕奉先其人就为了那么一点儿的眼前利益,就不惜把女儿送到寿春,嫁与袁公路之子,和袁公路这样儿的乱臣贼子结亲,他吕奉先要是不败才怪。
陈珪叹了口气,说道:“温侯请想,如今天下形势,还有谁承认他袁公路这个伪帝的!”
吕布一听。仔细想想,好像也是这么回事儿,反正自己是真没听过谁支持他袁公路的。是啊,无论是马超马孟起,还是袁绍袁本初。都是反对其人,至于曹操曹孟德那就更不用说了。
“温侯啊,那袁公路乃是乱臣贼子,天下除了他袁公路那些头脑发热的手下之外,可就再也没什么人支持他了!袁绍袁本初与其断绝了兄弟关系,孙策孙伯符言誓死不与其为伍,曹操曹孟德如今正在聚兵,准备讨伐其人。而公孙伯珪、马孟起之流,亦是不住声讨其人!敢问温侯,他们如此作为,这到底都是为何?”
吕布疑惑地问道:“先生,布愚钝,不知为何。”
陈珪看了眼吕布,心中叹气,而嘴上是继续说道:“就因为他袁公路是犯了众怒啊,所谓是众怒难犯、众怒难平,他袁公路是犯了天下大忌!从当年黄巾之乱直至如今,不过十二三年而已,天下虽然是连年战乱,但依旧是民心向汉,所以非是他袁公路称帝就能一下改变的!
而如今他袁公路是犯了众怒,其实就和当初的董仲颖是一般无二。虽然天下诸侯不会像当初一样,那么合力去讨伐其人,但是其人的下场却未必就比董仲颖强上多少啊!”
吕布这次是点点头,他算是明白多了,他袁公路这是与天下为敌啊,那还能好得了吗。袁公路其人是其心可诛啊,他不只是犯了众怒,而且还准备拉自己下水,真是可恶至极!吕布虽然不怕什么,但是他却也不想有那么多的麻烦。他一听陈珪说完,他这时候才算真正清醒了过来,敢情自己也差点儿把自己给拉到天下人的对立一方去,真是好险啊,终于是悬崖勒马了。
“温侯当知,当初春秋战国之时,天下一样是诸侯纷争不断,但却都是共尊周天子为天下共主,而无人僭越。而此时却与当初其实是一种道理,不知如此说,温侯可明白否?”
陈珪他的意思很简单,那就是这个时候和当初的春秋战国其实也差不多。虽然当初的周天子和如今的皇帝是不太一样的,但是这个道理却是都一个样儿。那个时候,天下是群雄逐鹿,但是还依旧是共尊周天子为天下共主,哪怕那就只是个名,而没什么实际的权利,但是天下人还不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