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打斗了刚过五十回合,结果张绣最后是一招之差,败于张辽。张绣败走,而张辽却也没去追,毕竟谁知道张绣会不会来个回马枪什么的。在张辽看来,两人的武艺严格来说,就只在伯仲之间,但是对方真要来个回马枪的话,自己虽然已经有所准备,但还真就不一定能招架得住。
张绣败回己方后,下马对董卓言道:“末将有负主公所托,还请主公责罚!”
董卓虽然心中不满,但是也不会处罚张绣,毕竟对方那个叫张辽的将领确实是有两下,张绣不是人家的对手也正常,“此事不在将军,将军无需自责!”
“末将多谢主公不责之恩!”
张绣心下惭愧,心说自己武艺还是不行啊,这刚投入到主公的帐下,结果第一战就败了。人家都是旗开得胜,结果自己却是首战失利。
张绣退了回去后,他叔父张济在他旁边劝道:“绣儿不必自责,敌军张文远武艺确实不容小觑,有如此对手,你也难免不敌,毕竟‘强中自有强中手’啊!”
张济虽然武艺不是那么太高,但是他也知道,习武之人最忌有心结,要不武艺可能终生都不得寸进了。他就害怕自己这个侄儿一个想不开,那可就不好办了。
谁知张绣则是一笑:“叔父,小侄也知如此!今日小侄不只见到了张文远之武艺,还有吕布如此人物,小侄也知道,天下之大,奇人辈出,不过胜败乃兵家常事,小侄不会气馁,还要会一会这天下的英雄!”
张济闻言很是欣慰,“不错,绣儿你能如此想那就太好了,如此,叔父也能放心了!”
“小侄却让叔父担心了,此侄儿之过也!”
张济大笑,“无妨,无妨,叔父看你如今能如此,叔父心中甚慰,心中甚慰啊!”
有常胜将军,但却没有永远都不会失败的将军,张济觉得如果年轻人受不了打击,那以后的路绝对是走不远。但是自己的侄儿张绣,却让自己很欣慰,虽然刚来就受了些打击,但是这个未尝又不是一件好事儿啊。所谓“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凡事皆有利弊,世间之事皆是如此。
此时董卓一看,张辽还没有动,看来丁原这老匹夫是铁了心要和自己斗几阵了,所以他说道:“谁去再战此人?”
身旁一人出言道:“主公,末-将,请-战!!”
一听这个声音,还有这请战时说话的特点,除了华雄,董卓军中就没有第二个了。
“好,此战非华将军不可!准战!”
“诺!末-将,得-令!”
华雄说完,提刀出马,来到了两军阵前,用刀指着张辽说道:“关西华雄,前来领教!”
因为吕布在这儿,所以基本上人人都收敛了很多,和平时都不太一样了。
张辽说了句请,然后两人就开战了,刚斗了十个回合,吕布是微微皱眉,心说文远不是此人的对手啊。倒不是他武艺不如此人,而是经验不如人家,早晚必失!
想到此处,他则对旁边的丁原说道:“义父,文远不是华雄对手,早做打算才是!”
丁原一听,他可没怀疑吕布是说假话,或者说错了。既然自己的义子说张文远要输,那么肯定就得输。张文远有勇有谋,乃是自己的不可多得的爱将,绝对不容有失。
“快,鸣金!”
“叮叮叮叮,叮叮叮叮……”
“逢鼓必进,闻金必退”,而张辽此时也知道,这是自己主公让自己撤退了,怕自己吃亏。其实他心有不甘,并不是自己武艺不如这个华雄,如果说之前自己和张绣的武艺是伯仲之间,但是自己却比他高一筹的话。那么自己和华雄的武艺其实应该是不分胜败的,但自己不如人家的却不是武艺,而是对敌的经验。华雄其人,和他交上手后,张辽就知道,对方的经验可比自己多得不是一点儿半点,所以自己在这上面吃亏了。
但是不如人家就是不如人家,这点儿张辽确实也没什么好去争辩的,所以他虚晃一招,说道:“今日张某不敌,他日定当再来领教!”
要说华雄自己更是很清楚,张辽并不是武艺不如自己,就是差在了对敌的经验上,而他对张辽的武艺也是挺欣赏的。而此时他则对张辽的为人更是欣赏了,张辽不是武艺比不上自己,而他却出言认输了,这样儿的人才是真英雄,胜就是胜,败就是败,没什么去狡辩或者放狠话什么的。
“好,华某随时恭候!”
而此时张辽已经回归己方的队伍中了,回来则向丁原请罪,“主公,末将有失我军威风,还请主公责罚!”
丁原听后就是一笑,“‘胜败乃兵家常事’也,文远不必如此,下去歇息去吧!”
“多谢主公!”
华雄胜了一局,心中高兴,而董卓一方自然也是欢喜异常。结果还没等华雄退下的时候,并州军一方的吕布策马而来。
华雄一见吕布,心道,真是自己怕什么就来什么啊。本来以他的本意,确实是不想碰到吕布,但是却还有一丝想与吕布切磋一下的想法。虽然算是矛盾,但是这却是他内心最真实的想法。尽管他不认为自己能胜过吕布,不过能与如此高人过招,那对自己也是有所帮助的。
吕布带马来到了华雄近前,淡淡说道:“五原吕布!”
华雄手中横刀,咽了口唾液,“关西华雄!”
虽然华雄不觉得自己能胜,但是还不至于一点儿底气都没有,怎么说自己也不可能一个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