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如今这机会终于是来了,所以甘宁是心里高兴。心说是金子早晚都要发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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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安陆城的守将,是江东军孙策的手下,名叫丁奉的。丁奉字承渊,庐江人,和周瑜算是同乡吧,而且据说算是个人才,深得孙伯符的器重。
反正甘宁他就是了解这么多,虽说丁奉年纪倒是不那么太大,可是甘宁确确实实也没有轻敌,因为他知道。不能因为对方的年纪,就小看了其人。而要真是如此的话,自己可就要倒霉了。
可惜甘宁虽说是没有轻敌。但是却不知道,陆逊其人,所以他还是要败的。只是他不能说是败于丁奉之手,却是败在了陆逊之手。
快到安陆城外的时候,探马来报:“报将军,我军已经生擒敌军信使两人!”
甘宁微微一笑:“好,杀!再接再厉,不可放过任何一个过往之人,一定要严加盘查。莫要让丁承渊的信使瞒天过海,蒙混过关!”
“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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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宁此时一笑。心说,丁奉啊丁承渊。你到底能派出多少信使去求援西陵呢。不过你派出多少人,我甘兴霸就抓多少人,然后最后都格杀勿论,看你还有多少人去报信儿。
而就在距离安陆城还有不到五里地的时候,探马再次来报:“报将军,抓到一名可疑人物!”
甘宁一听,可疑人物?不是丁奉的信使?可以就是像?是,还是不是?
甘宁来了兴趣,“把人给我带上来!”
“诺!”
结果探马押上来一个书生,至少甘宁第一眼,就是如此的印象。他此时心说,这探马也是挺负责,这样儿的看着根本就不是江东军的士卒,倒是也让他给怀疑上了,是丁承渊的信使?
甘宁心说,这样儿的书生,“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还能进江东军?不是甘宁不相信,关键是己方凉州军,可是真没有这样儿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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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你要说郭嘉也是书生,可是郭嘉不是一般的书生啊,并且这些年跟着马超南征北战,可以说你看他第一眼就知道,他绝对是在军中的人。
不过甘宁看着眼前这位,可真是一点儿都不在江东军中的。要说当兵的有几个是特别白的皮肤的,可这位就是,整个一个白面书生。甘宁看对方第一眼,就直接把对方给排除了,不可能,不可能是江东军的人,无非就是过路的而已。
而且看对方这样儿,战战兢兢的,也不知道是害怕自己啊,还是害怕自己这些凉州军士卒。
虽说把对方的嫌疑给排除了,但是该说该问的,甘宁还得问一下,于是就听他说道:“不知你是何方人氏啊?”
书生忙对甘宁说道:“在下乃是徐州人,姓陆名言!”
甘宁点了点头,徐州人,陆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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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对方的一口地道的徐州话,这个还真是没错。
你看甘宁混江湖,都不知道多少年了,所以他本身对家乡益州的话,荆襄和江东的话,那都是非常之了解。而且这还都不算,就连江东之北的徐州那地方的话,甘宁也都知道,他会说得不多,可听却是真能听得出来。所以他心里清楚,这陆言可说得是地道的徐州话啊。
甘宁对士卒说道:“带下去,好生检查,没有什么特别的,就把人家放了吧!”
“诺!”
结果士卒给陆言带下去了,甘宁说好好检查,实际就是看看对方有没有带着什么信件之类的东西。而且要看看对方的马匹,如果有的话,都如何。
最后士卒来报:“报将军,之前的书生,身上除了几百钱还有一柄佩剑之外,却是别无他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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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宁点头,这确实是没有什么可怀疑的,不过他还是问道:“其人骑马否?”
士卒回道:“回将军,其人确实是乘马,不过却是一匹驽马!”
甘宁一听,对士卒摆了摆手,“好了,让其人离开吧,此人不会是丁承渊所派信使!”
“诺!”
甘宁心说,丁奉所派的信使,怎么也不可能骑匹驽马吧。那真等着送信到了西陵的时候,估计黄花菜都得凉了,可不是吗,要不还能如何。甘宁认为,之前的探马,还是精神有些紧张啊,说是这个书生可疑,可是自己就没看出来对方有什么可疑的。
身上什么都没有,除了钱就是一柄剑,骑了匹驽马,然后还是徐州口音,这绝对不是信使,直接打发走就对了。
甘宁没多想,这不过就是个小插曲而已,可他这时候还不知道,已经是让大鱼给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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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之前自称是叫陆言的,满口徐州口音的那个书生,正是陆逊陆伯言,丁奉所派往西陵的信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