滨海市。
机场。
一个约莫十八岁衣着朴素的少年背着军绿色挎包,正大步大步的走着。
他的目光不停地打量着四周,嘴角勾勒着淡淡的笑容。
附近的行人也不时地用异样的目光看向这个少年,并不是因为他俊秀的容貌,而是他的衣着太过朴素,甚至脚上还穿着一双沾染着泥巴的布鞋,不知道这种人是怎么上的飞机。
“师父你个大骗子,让我来滨海救人,还说一下飞机就会有人接我的。”眼见着要走出机场了,少年不耐烦的嘟囔了一句。
要不是四周的那些美女穿着清凉,比村里的村花小翠还漂亮,吸引得他目不暇接,他早就打电话给师父发牢骚了。
话音未落,一个女孩忽然蹿到了他的面前,拦住了他的去路:“你是白小凤吗?”
少年被这女孩问的愣住了。
他确实叫白小凤。
在滨海市,能一口叫出他名字的,应该就是接机人了。
很快,他就打量起面前这女孩。
这女孩身高约莫一米七左右,比他矮一头,穿着宽松的白色t恤,可胸前的饱满却把t恤高高撑起。这么近的距离,从他的角度居高临下看去,正好看到大片雪白和一条深不见底的沟壑。
一股淡淡的香气扑面而来,让他有些目眩神迷。
这女孩的颜值也堪称极品,标准的瓜子脸,五官精致的宛若雕刻出来似的,肤白如雪,一双大眼睛泛着清澈的水光,鼻梁高挺,樱桃小嘴泛着淡红色的光泽,嫩得仿佛都要出水了一样。
啧啧,美女!
极品美女啊!
白小凤目光渐渐火热起来,嘴角都哆嗦了起来。
师父说的果然没错,大城市里的女孩随便一个都能甩小翠三条街,面前这女孩简直能甩小翠三百条街啊!
陈灵儿感受着白小凤火热的目光,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心里一阵恶心,拿着起手机看了看上边的照片,确定是眼前这个家伙,她不满地嘟囔道:“也不知道老爸怎么想的,奶奶丧事那么重要,居然还让我来接人,还是这么个猥琐男。”
“你家在办丧事?”话音刚落,一道声音响起。
陈灵儿抬头一看,却发现是白小凤正拧着眉看着她,让她没想到的是,此时的白小凤看自己的目光不再是刚才那般火热,反而是有些冰冷。
这让她不由得一愣,紧跟着反应过来,便是翻了个白眼:“关你什么事?”
“我就是白小凤。”白小凤,道:“美女,若是你家正在办丧事,那你就快要死了!”
“混蛋,你说什么?”陈灵儿登时俏脸上泛起怒意,任凭谁被人说快要死了,也受不了啊。
白小凤严肃地继续说:“你脸色苍白,印堂发黑,眉毛中有红光隐现,此乃血光之灾,所幸我来的及时,此灾可破,快带我去你家……”
话没说完,陈灵儿喝骂道:“神经病啊!”
哎哟我去,这妹纸咋还不信我说的话啊?
白小凤当即一愣。
“你个疯子,别跟着我了,不然我就报警了。”说完,陈灵儿转身气冲冲地离开,这个神经病就算是老爸让我接的人,我今天也不接了!
白小凤摸着鼻子笑了笑,轻声道:“你最近是不是来了天葵,但小腹却前所未有的剧痛,即便现在也是如此?”
此言一出,陈灵儿登时娇躯一颤,停了下来。
该死,这个神经病是怎么知道的?
更该死的,这个神经病怎么当众说了出来?
陈灵儿甚至感觉到四周行人看她的眼神都不对劲了,一张俏脸上火烧火辣的,红的宛若苹果一样。
所谓“天葵”,但凡有点文化的,都知道是女人的大姨妈。
“你是不是很好奇我怎么知道的?”耳边响起轻笑声,陈灵儿抬头一看,却是白小凤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她确实很好奇白小凤怎么知道的,可此时,她更想揍白小凤!
她柳眉紧蹙着,抡起拳头就要砸过去。
然而。
白小凤却轻易地将她的粉拳握在了手心,然后轻笑道:“我说你的天葵是我掐指一算,算出来的,你信不信?不过,你的剧痛却是另有所因,我有办法。”
说着,他就从帆布包里掏出了一张黄符递给女孩:“喏,贴在肚脐之上,剧痛可消。”
“你真的能治?”陈灵儿看着白小凤手里的黄符,登时犹豫起来,心中燃起的怒火也消失了大半。
这几日,正如白小凤所说,她确实被天葵疼的厉害,这在以前是从未有过的。
特别是晚上,更是折磨的她翻来覆去,浑身大汗,宛若小腹要撕裂了一般,简直是噩梦。
她暗中找过几个滨海市这方面非常有权威的医生,可无一例外,都查不出病症所在。
现在听到白小凤说有办法,登时让她心中生出了几丝希望。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白小凤微微一笑。
陈灵儿犹豫了一下,接过了黄符,然后玉手轻轻撩起了白色t恤露出光滑平坦的小腹,将黄符贴了上去。
登时,她就感到一阵温热涌入小腹,就仿佛是雨水滋润了干涸的河床,那股剧烈的撕扯巨痛不过几秒钟时间,就消失不见。
这突兀的变化,让她整个人都愣住了,恍若做梦一样。
又过了几秒钟,她才反应过来,惊喜地看着白小凤:“真的舒服多了。”
可话音刚落,面前的白小凤却忽然哧溜吸了一口口水,感叹道:“好,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