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很简单,别人不知道她却是知道的,牛有德和自己女儿的关系并不怎么样,甚至可以说是有仇的,血妖杀牛有德的事情她不是不知道,还有正气杂货铺的份子也是自己女儿逼得牛有德让步的。
牛有德两次血洗天街,两次将自己女儿给抓了,甚至还当众逼得自己女儿跪下了,照她皇甫端容的想法,这牛有德若不是顾忌群英会的背景,只怕早就对自己女儿下杀手了,怎么可能和自己女儿搅和在一起。
放在之前,她是做梦都不会把这两人给联想到一块,然而事实却是这么的出人意料,眼前的一幕让她倍受打击,这对狗男女的表面工作做的太好了,居然把她这个做娘的都给瞒住了,愣是在她的严密监视下没露出任何马脚。
现在细想想,也不是一点马脚都没有,接到过下面的禀报,女儿似乎的确有过和牛有德的异常接触,可她没当回事,牛有德是天街掌权的人,在天街经商,明里暗里不接触一下怎么行。
“牛有德?是你?”皇甫端容失声,惊得撒手松开了女儿连退两步才稳住。
说到底,打死她也没有往牛有德头上去想过,这对狗男女是仇人啊,居然勾搭在了一起干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情,这怎么可能?老天呐,要不要这样玩?
苗毅尴尬地挠了挠鼻头,拱手道:“皇甫大掌柜!”
“闭嘴!”皇甫端容惊斥一声,在那一个劲地摇头,她想到过任何一种可能,就是没想到过‘奸夫’居然是这家伙。
这家伙不是被关进了荒古死地刑罚一千年吗?怎么会在这里?怎么会和自己女儿勾搭在了一起?
哦!她明白了,算算时间,应该是刑满释放了。
这一瞬间,她突然一切都清楚了,怪不得这么多年查不到‘奸夫’是谁,王八蛋!这‘奸夫’犯了事被天庭关押进了荒古死地,自己女儿根本没办法和这‘奸夫’见面,自己能查到才怪了!
一千年之前为什么查不到?她早就察觉到女儿有可能破了身。
因为这‘奸夫’调离了天街,调去了天庭近卫军左督卫任职,中间有什么偶尔联系怕是难以发现,毕竟她也不可能一直像这次一样监视的密不透风般监视自己女儿。
那再之前的几千年这‘奸夫’在天街任职的时候为什么也查不到?这么长的时间不可能一点马脚都不漏,这一点她想不通!
不过她很快想到了一个可能,这件事别人不敢做,执掌天街大权的人怕是有那胆子敢做的!她盯着苗毅咬牙切齿道:“你是不是在天街挖了地道直通群英会馆内?”
苗毅下意识看向皇甫君媃,后者微微摇头,表示自己没有泄露。
汗!这也能猜到?苗毅心虚不已,又摸了摸鼻子,尴尬道:“地道已经填掉了。”
晕!皇甫端容抬手一抚额头,身形虚晃,有点晕,感情还真是挖了地道直通,好大的胆子,竟敢在天街下面挖地道,怪不得自己始终查不到,敢情这一对‘足不出户’就能把事情给办了。
胸脯一阵急促起伏后,低头慢慢走到女儿跟前的皇甫端容突然抬头,突然出手,“啪”一记清脆响亮耳光甩出,打得皇甫君媃连退几步捂住脸,差点没倒地,幸好苗毅闪来扶住了。
皇甫君媃捂着脸咬着嘴唇不语,苗毅却是沉声道:“********不过常事,大掌柜也是过来人,何故如此不通情理动手打人?”
“我们家的事不要你管!”皇甫端容几乎是指着苗毅鼻子吼出来的,挥手一指,“给我滚一边去!”
皇甫君媃放下捂脸的手,默默推了苗毅一下,苗毅不肯放开她,她又反复推了几次。
苗毅最终慢慢退开到了一旁,不过嘴中却警告道:“有话好好说,她毕竟是你的女儿,有什么事冲我来,没必要打她。”
皇甫端容不再理他,而是指着自己女儿,一副发指的神情,“你是不是疯了?你找男人,娘没意见,可你找什么人不好,为什么偏偏找他?你难道不知道自己的背景吗?你难道不知道他的身份吗?你难道不知道皇甫家的人嫁娶一般不碰什么人吗?群英会什么性质你不会不知道,天庭那些大员放任我们的存在是因为我们划清了底线,也明白我们的背景所以不想招惹我们,可我们一旦把手伸向官方触及了某些人的利益,那些大员们立马会把群英会这只‘爪子’给斩断!他不但是天庭官员,还是左督卫的官员,左督卫是干什么的?那是天帝近卫,不经上报,群英会就敢把手伸进近卫军,还隐瞒了这么多年,一旦事发,你知道是什么后果吗?你是不是想拉整个皇甫家族跟着你陪葬?你说你是不是疯了!”
皇甫君媃眼泛泪光,“娘,当年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他还没有加入天庭,否则女儿断然不会跟他在一起,后面的事情实在是谁也想不到,再后悔也晚了!”
“什么?”皇甫端容惊住了,没想到女儿和这王八蛋偷偷摸摸的时间比自己发觉的还要早,“他还没入天庭你们就在一起了?什么时候的事?”
皇甫君媃戚戚然低声道:“群英会拿下正气杂货铺的份子之前不久。”
“什么?”皇甫端容摇头,她不相信,“胡说八道!你那时在帮血妖除掉他,你要杀他,他也想杀了你,正是要死要活的时候,你们还有心思干这种事?”
皇甫君媃:“女儿也不知道是为什么,那时稀里糊涂就发生了关系。”
不行!皇甫端容实在是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