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成生冷哼道:“你知道个什么,那小子实力很强,绝对是什么大势力出来的人,你知道他手上的五雷符就有十几张吗?我这次差点就回不来了!”
“什么,不可能吧!那小子也就有点微末的本事罢了,怎么可能会这么厉害?”袁定方听到了袁成生的这句话,瞬间连酒都被吓醒了,在手机里高呼起来。
“他就是那么厉害,你三叔我差点连命都丢了,这次我是拿了铜镜才买了一条命,否则的话,你都看不到我了!”袁成生冷哼一声,想到这点就觉得郁闷,他手上就只有两件法器,结果今天不仅没有赚到钱,反而还赔了一件法器出去,不管怎样,这次的损失都要从罗海峰那里捞回来。
“不可能吧!三叔,那小子真的这么厉害,而且你居然连法器铜镜都赔出去了?我们这样怎么和家里交差?”袁定方忍不住又惊呼了一声,之前听袁成生说沈恪厉害,他还不相信,但是听了这句话,他才是真的吓到。
“别想着和家里交差了,你和那个罗少说,我们损失了一件法器,他必须赔偿,否则的话,我就要找他算账了!”袁成生低哼一声,所谓墙外损失墙内补,既然从沈恪那里捞不到好处,那就要从罗海峰这里将好处都捞回来,否则那就真的是亏大了。
袁定方连连点头:“放心,三叔,这件事情我绝对给你办得妥妥当当的,那个罗少胆子不大,我吓唬他一下,他就会赔钱的了!”
袁成生听到了袁定方的这番话,这才满意的挂断了电话,然后他闭上眼睛,想到刚才矛沈恪交手时的情形,身上不由吓出了冷汗,如果沈恪真将那十几张符篆都扔过来,哪怕他手上有黑煞旗,最后哪怕不死也会受重伤,黑煞旗可挡不住那么多五雷符,早知道沈恪这厉害,给再多的钱,他都不会去招惹。
沈恪回到湖景苑之后,推门进屋就顺手拿出了铜镜,然后走到飘窗边,将铜镜放在了一边,然后开始调整聚元阵,最后以聚元阵为中心,重新布置了这个阵法,还是将那柄血色短剑放在了阵法之中,继续让它介绍天地元气的洗练。
有了这面铜镜的帮助,聚元阵吸纳天地元气的速度,与之前相比,增长了几乎四倍,当沈恪用手指轻轻碰触到血色短剑的剑刃上时,甚至能够感觉到血色短剑之中凝聚的煞气正在以一种比之前快上数倍的速度被消弭,看来最多一个半月,就能够彻底将短剑之中的煞气涤荡得干干净净。
沈恪重新布置了聚元阵之后,这才起身去洗澡更衣,然后回到床上先修炼了一遍内丹法,这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清晨他从睡梦中醒来的时候,外面阳光正好,江城市的冬天,很少会有这么阳光明媚的天气,沈恪下楼晨练的时候,从树林里捡回了一截枯木,回家之后,拿在手里不断的把玩,将元气释放到枯木之中,熟悉它的物性,接下来,他可是要好好跟着谢大师学习木艺的,所以从现在开始,就要做功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