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两个人抱头就向城里跑去,齐玉白顿时乐了。
这也省事了,没人管自己,自己也就进城吧。
想完,齐玉白把地上丢弃的傀弩捡了起来,慢步向着城内走去。
可进城还没走两步,前边却跑来了一队兵士,左右一分,就把齐玉白围了起来。
“啊?”
“刚才你是你在城外施的巫术,放出巫怪来的么?”
这队士兵左右分开,手持长矛指着齐玉白。
金眼雕一见,吓得急忙拍着翅膀飞跑,只剩下齐玉白一人留在当场。
齐玉白没指望金眼雕能留在身边,它跑了反倒轻松些。
那些人虎视眈眈地看着齐玉白,居中又走出一人,身着皂服,腰挎雁翎刀,一口中土口音。
还有中土之人?
齐玉白顿时有种亲切的感觉,急忙揖礼道:“在下齐玉白,从雍州龙门来到,叨扰此地,请多包涵……”
“哦?”
那人也是满面惊喜。
在这南荒之地见到中土人士的确太少,一听到中土口音,不由感到亲切。
“你是中土过来的?怎么到这蛮荒之地来了,来来,咱们坐下细谈……”
不由分说,那人拉起齐玉白就走,找了家酒馆就要进去。
“这……有点不妥吧?”
这个人明显是公务在身,这么大大咧咧地去喝酒,怎么合适?
而且齐玉白根本与他不相识。
“没什么不妥……”
那人直摇头,又看看身后跟着的一队人,挥挥手道:“散了散了,大爷今天要喝酒,没要紧的事别来烦我。”
随后也不管他们,拉着齐玉白径自进了酒馆。
这人显然也是酒馆的常客,拉着齐玉白径自上了二楼,挑了个靠窗的地方坐下。
见到他进来,那老板也不用招呼,两碟小菜和酒水先摆了上来。
“蛮熊掌、山象鼻、青蛇筋还有蛊豸炸一盘……”
“哎……好嘞……”
他点的这几样都是珍惜的菜品,价格自然不匪。
老板一听,顿时眉开眼笑,急忙应声,赶紧跑了下去。
“来,这位兄台,咱们先干一杯!”
不等齐玉白客气,这人举起酒杯,就与齐玉白一干为净。
这真是太豪爽了。
连认识都不认识,就把自己拉过来喝酒?
酒一下肚,那人的话匣子也就拉开了。
这个人名叫镇南春,也是冀州人士,与齐玉白是半个同乡。
他本在兖州金剑门学艺,后来修为有成,在宗门的安排下,入政庭供职。
宗门本指望他在本地做些事务,对宗门也有照顾,可后来却因为小事与别人不合,正庭把他安排到这偏远之地。
他在这里,名誉上是城守,其实也是就是个镇长。
而且到这里风土人情与中土截然不同,而且气候潮湿,也让他难以适应。
但正庭的安排不敢不听,只好在这里靠喝酒打磨时间。
不过好在这里兽潮很少,虽然偶有妖兽出没,但却没有形成威胁的兽潮,也算是一件喜事。
也许因为民风彪悍,人们都把山上的兽类抓捕完了的原因?
今天,他终于见到一个中土而来的齐玉白,听着齐玉白的话语都倍感亲切,这种情况肯定不能让齐玉白跑了。
所以拉着齐玉白,两个人开始推杯换盏,要一醉方休。
能结识一位熟悉本地的人,齐玉白也很开心。
毕竟,会节省自己许多时间。
而镇南春也告诉齐玉白,他所寻找的藤甲很少见,因为那可能是一个寨子,或者几个寨子的秘密,他们可能会把这藤甲的制法世代相传,但他们不会把自己隐秘的东西告诉外人。
外人想获取这秘密,是不可能的。
有的人为了保守这秘密,甚至自己把舌头割掉。
齐玉白想求得几件金藤宝甲,恐怕很难。
而且据他所知,他在这里镇守十几年,见到的那种藤甲也不过三两次。
但齐玉白若是执意要找的话,他帮忙问询一下还是可以的。
两人聊着聊着,就聊到齐玉白进城时的巫怪来了。
齐玉白摇头讪笑,然后把傀弩拿了出来。
见到齐玉白拿出一只乌黑的棒子,镇南春愣住了。
这个乌黑的棒子和那巫怪有什么关系么?
齐玉白微微一笑,选了一块空地,给镇南春做了个演示。
当然了,齐玉白也控制住其中的木傀,只让它形成小狗大小,否则这木傀把二楼拆了都有可能。
望着齐玉白手中的傀弩,镇南春是满眼放光。
见到他这个样子,齐玉白含着笑,把傀弩递了过去。
“齐兄弟此物真是神奇,比那些阵盘法宝都要强得多了。”
“那不敢当,不过这个小物件却是可以让没有灵力的人使用,如果普通人拿在手里,他们遇到一般的妖兽,基本可以做到能保护自己了。”
“嗯……”
镇南春拿着傀弩,爱不释手。
这个东西有什么优点好处,镇南春一眼就能看出来。
举世之上,能修炼出灵力来的人不过百之**,大部分的人都是没有灵力的。
遇到妖兽,那些没有灵力的人首先会遭殃,而大能之间的战斗,又很难顾全这些普通人。
但如果每个人拿上一支傀弩,那这种情况肯定大为改观。
普通人都可以与一般的妖兽较个高低,那一个城镇自保,肯定没有问题。
而这样,人人都能自保,城镇会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