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流的近了,五百里、八百里的,也没人去管控。
大伙儿心明镜似的,这么近的距离,真正有罪或者没后台的都判监刑了。流刑就是走个过场,皆是背景深厚之辈,谁没事闲的管你干嘛。
更何况,秦文远流的是益州,简直不要太大牌。过去之后,不但没人管你经不经商,折不折腾,估计连住处,三餐都有专人安排。
没办法,华夏就是个人情社会,聪明人谁也不想和谁处成仇人,谁也不知道谁哪天就有用得着谁的时候。
内敛做人,大方处事,这才是老祖宗的智慧。
“岳丈大人到了益州,打算干点什么营生啊?”
吴宁热切发问,简直就是把那点意图都写脸上了——给我卖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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