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是被放干了血液死的?”从那鬼胎意识中离开的温酒一手慢腾腾的敲着桌子,一边开口朝那桌子上的鬼胎询问道。
“其实、我倒是更好奇那滴白泽精血是从哪里来的。”轩辕即墨将电脑关上,眉头微微皱起。
“嗯?”温酒刚刚退出神识,眼底的意识还未完全收拢回来。
“白泽作为伏羲一族的守护神兽,向来只跟着伏羲一族来往。”轩辕即墨神兽拍了拍温酒毛茸茸的脑袋道:“这只羊能得到白泽的精血,哪那么容易、”
面带嗤笑的轩辕即墨接着道:“那一家子可都不是那般不小心的人呢!”
“你的意思是说他们来过这里?并且还将白泽的精血滴在了这里?”温酒眼底更迷茫了。
“呵、”轻笑一声的轩辕即墨曲起食指轻轻敲了一下温酒的脑袋道:“作为现在的天道一族,怎么可能会明目张胆的将神兽精血滴入人间?”
“除非是意外?而这个意外极有可能是···”温酒一把将轩辕即墨的手掌从脑袋上抓下来,飘着的思绪也慢慢的开始了运转。
“战!”两人对视一眼后,异口同声的说了这一字。
“没错、就是战!”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房顶上下来的火鬼一袭红衣慢悠悠的坐在了两人对面,伸手就将那布偶里面的鬼胎抓了出来,滴溜着那个羊角,在空中晃荡了几下。
“看来火神是知道的了?”虽然与这火鬼不交好,但也不交恶,所以轩辕即墨倒是没有什么过激的行为,只是不紧不慢的拉过了自家小夫人的手掌放在了自己的怀里,极其霸道的宣布主权。
“什么火神不火神的,吾充其量也就是一只鬼而已。”火鬼的话语中依旧是带着自己独特的不可一世,谁也不知道这只活了不知道多久的火鬼到底怕什么,到底为何一世又是一世的转世,只为能够光明正大的游走在人间!
将手上的小羊一把扔在了一旁角落的火鬼拍了拍手后,站起来慢悠悠的戏笑道:“吾不知道。”
“是吗?”轩辕即墨到底也没有指望这鬼能说些什么出来,只是一码接一码的继续道:“不过昨日晚上还是多谢火神挡下了那几道天雷。”
“不用谢。”火鬼倒是不觉得有什么的朝着两人挥了挥手道:“就算没有吾、你们二位想当然也不会将那几道小雷放在眼里。”
‘小雷?’轩辕即墨默不作声的在心底里反问了一句,果然,这世间就没有什么事情是能引起这个老怪物激烈反应的。
“能将人的魂魄劈没的是小雷?”温酒倒是忍不住的朝着火鬼反问了出声。
“啧、”站在窗前的火鬼似乎这才意识到,自己面前还是两个人类,耸了耸肩的火鬼继续开口道:“反正你们的劈不散!”
“好吧!”虽然一直看不清眼前那一团红色的东西到底长啥样,但是温酒表示这丝毫都不影响自己与之进行交流,暂且将自己的魂魄为什么也劈不散放在一边的温酒继续问道:“你刚刚说的战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上面的那家伙亲自下来骑着自己的山羊下来过,只是为了毁灭这个东西而已。”这个东西是什么温酒不知道,因为在她眼底,到底还是有一层屏障,看一般的鬼没有什么问题,但是若是看火神却是不能将其看明白。
但是轩辕即墨却是将火鬼手指的地方看了个明白,他实在是不明白,那么一个傻东西怎么就引来了上面的那位?
虽然不能看清火鬼的动作,但是轩辕即墨的动静却是看得一清二楚的。
那边正在桌子上装死的阿碧一见到温酒朝自己望过来,立马开心的从桌子上站了起来,顺便还抖了抖自己的身子,看着这傻样的轩辕即墨顿时想到了冥府里面的夜犬,想必若是这傻东西也和夜犬一样有了尾巴,此时怕是要摇上天了。
“这东西之前在司慕手上,而后才在我手上。”凉凉的瞥了眼那东西的温酒转而看向火鬼道:“难不成是司慕也是伏羲一族的?这样说起来便说得通了,也许是那人曾经来过岛国抢夺过这东西的刀鞘。”
“司慕?一个本应该是守墓的叛徒而已,哪来那么大的能力。”
“那是战什么?”温酒继续开口问道。
“说个简单的故事。”火鬼看着同样没了记忆的阿碧,忍不住的伸手点了点那刀身,弯了弯嘴角继续道:“传说这刀鞘,记载着神农一族秘法、封印着上古神农的精魂,据说、神农消逝时,曾将自己那最为悲天悯人的一缕精魂封印在了这柄刀上。”
“神农?”轩辕即墨眼底的银色开始晕开,这几乎是他本能的反应,好似曾经是冥王之时,听到神农二字,依然会让自己为之一恸,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即便他是冥王,关于那一族的认知他也是少之又少。
“你没有发言权。”看向轩辕即墨的眼神不似刚刚那般平和,赤红的眼底像是有了两簇火苗一样,快速从轩辕即墨身上移开眼神的火鬼继续道:“所以干了坏事的伏羲一族害怕了,他们怕神农醒来!”
“那群道貌岸然的家伙,却又不敢以神之躯来销毁这东西。”火鬼似乎很喜欢阿碧,忍不住又在那刀身上蹭了蹭的火鬼继续道:“所以他们就派了一个人下来,削去那人的神魂、投入地府,转世为人。”
“呵、”讽刺一笑的火鬼继续道:“只是他们千算万算都没有算到,自诩无贪无念永远为了天下苍生的伏羲一族也会出现叛徒,并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