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沉木君泰是不相信那东西有什么特别的作用的。
“它、”小迩次郎看着好友眼底明显的调侃之意,话到嘴边突然就说不下去了。
“算了,这件事情,可能不是圣物的原因。”
“好吧。”沉木君泰走出象世家族的大门后,与好友背道而驰道:“这些天小心些,我们都不知道象世葛布那个老狐狸在玩什么把戏呢。”报仇?真是搞笑,且不说71号特殊行动小组到底存不存在,就说上个世纪经过战火流传下来的传说可信度也是个问题。
家训?家训是什么?他沉木君泰不知道,他只知道,现在的和平是他想要的,他只想研究研究阵法,经营好自己的小小寿司店,安安稳稳过着小日子足以。
告别好友,小迩次郎立马快速钻进车内,虽然一直与二郎不对盘,但是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还需要二郎醒后将这件事情交代清楚,为什么一个年级的忍者都悄无声息的被活活烧成了火棍。
为什么就你小迩二郎一个人活了下来,好吧,虽然二郎现在的状态也是生不如死的现状。
小迩家族内忍者训练的地方原本应该是远离供奉圣物的房间的,但是今年小迩二郎非要将忍者的训练房搬进供奉圣物的房间,原因却是那可笑的接近圣物会让他们浑身充满了力量!
对于这个说法,今天早上亲自将圣物从烧成火棍的人身体里面拔出来的小迩次郎不能苟同,但是昨晚发生的事情,应该是与那东西有关的!
赶紧回到家中的小迩次郎一把推开房门,看着跪成一片的医师低声问道:“怎么样了?”
“阁下,二郎阁下他没有撑过去!”领头的医生带着后面的医生五体投地的匍匐在地。
“咚咚咚!”没有理会跪成一片的医生,小迩次郎的木屐在地板上发出闷雷似的响音。
迅速来到床边的小迩次郎,一把掀开被子,只见里面的人一片漆黑,除了两个耳朵后面的皮肉还能看出一点颜色以外,根本看不出来这竟然是个人。
对于二郎的死,小迩次郎意料之中,没有人被烧成这样还能活得下去,只是、象世葛布那里正在找这人,不喜阴谋论的小迩次郎狠狠地砸了下床榻沉声道:“这人不是二郎,知道了吗?”
“是!”在小迩家族当了一辈子医生加管家的田野当然知道小迩次郎的意思。
“嗯,田野,今天晚上偷偷将二郎埋入祖坟,这件事情谁也不准说出去。”小迩次郎神色一狠,冷厉的看着房间中的人道:“至少要等华夏的人走后,我会亲自向族长请罪!”
“是、阁下!”田野匍匐跪地。
深深吸了口气的小迩次郎将掀开的棉被,重新盖在了那漆黑人体身上,转而快速的朝供奉圣物的房间走去,他想看看,到底是那个死物搞得鬼,还是有人想要二郎死!
陷入愤怒中的小迩次郎没有看到同样是忍者的影卫正坐在他刚刚离开的房间上方笑着挑眉看着底下的慌乱与麻木。
耸了耸肩的影卫,下一秒,微风拂过,人便消失在了屋顶,与此同时轩辕即墨与温酒的房间内,温酒正兴致勃勃的看着轩辕即墨与王恪下着一盘棋。
看着被即墨杀得节节败退的王恪,温酒再次忍不住的皱了皱眉,摇头不语,终于在王恪满头大汗的又输了一把时,温酒这才迟疑的看着王恪,抿唇道:“你?你好像是真的有点蠢。”而不是看起来像。
“我、”王恪抬头看着温酒突然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了,主要是看着那双黝黑清澈的眸子,他要说些黑暗的政事吧,怎么也有些说不出口,惶恐污浊了那双眼睛。
只是王恪哪里知道,下棋,即便是大齐宰相都不曾赢过温酒一子,看着那明显要狡辩的王恪,温酒一挥棋盘,躺在了轩辕即墨的怀中道:“你瞻前顾后,下棋拖沓不够果断,仁义有余,狠辣不足,所以你在最后才会被即墨吃得一兵一卒都不剩。”
“有舍有得,你连舍弃都不会,又怎么能保留自己最重要的东西?分不清事态缓急、找不到主次之分,你注定败!”
“你、你会下棋?”这下王恪是真的有些惊讶,他看着温酒目光中带着毫不掩饰的震惊与一丝迷茫。
“嗯哼!”颇有些孺子不可教的温酒轻声应了。
“温小姐,您刚刚说的我都懂,但是我学的权术是以人民为主的权术,我做不到以人民为饵,更做不到舍弃自己的伙伴。”王恪脸色惨淡的看着温酒,他的年龄都快要比轩辕即墨大上几岁了,更别说较之温酒。
所以这几盘棋输得王恪对自己向来引以为正义的事物产生了极大的怀疑,更别说,经过温酒的刚刚几句话,王恪自己都觉得这样的反驳苍白而又无力。
但是温酒的脑回路,向来就不能以常人来判定,若是平常人,估计也就听出来了王恪的羞愧,但是温酒却因为王恪的几句反驳皱起了眉头。
双手一把拿起棋盘,收拢棋子,温酒凭着自己刚刚的记忆,一点一点的将两人刚刚对局到中途的局面摆了出来。
看得王恪一愣一愣的,眼底的骇然也是越来越深,老天一个轩辕即墨就足够让他们头疼的了,现在还多了,一个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