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严:“温酒?”
白涵、麦臻、邢乐同时皱眉:“是她?”
听到三人异口同声呢喃的司马严严厉的看向邢乐:“你认识吗?”
“嗯。”邢乐点了点头,明白司马将军不可能去问那几位当家的,便开口解释道:“过年休假发生了点事情,听王凯说是温家的小辈救了我。”
“嗯,就是那个温酒。”白涵拿过电脑快速定位着温酒现在的位置。
“温家?温启天那个格外疼爱的外孙女儿?她不是叫赵酒吗?”温家作为京城有名的大家,司马严当然将其身底了解得清清楚楚。
“不知道。”邢乐摇了摇头道:“她跟王凯说她叫温酒。”
“找到了,在泉苑,温家主宅。”视线从电脑上移开的白涵朝霍然与麦臻道。
“走吧!”说着话的霍然就开始收拾自己手下的东西。
见三人根本没有将自己放在眼里的司马严有些不悦,沉了沉声道:“这恐怕不妥,你们几人的身份不适合在华夏久留!”
听到这话的霍然转身看向司马严,右手习惯性的扶了扶自己的镜框,微笑着道:“司马将军,我想你应该算是聪明的,我想你也不太愿意从你现在这个位置上掉下去,你说呢?”
听到这话的邢乐面无表情的侧身微微挡在了司马严身前,拽紧拳头平视着霍然藏在镜框下凌厉的视线。
“呵!”瞧见司马那老头子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愤怒而涨红的脸,霍然轻笑一声朝自家两兄弟道:“走吧,老大的身体不能拖了。”
说完便弯着腰将轩辕即墨的身子搬在自己背上,目不斜视的朝门口走去。
眼见几人就要离开自己的视线,司马严眼中一暗,急忙道:“霍当家的这怎么说也是在华夏,为了我国治安,我希望您能让邢将军跟在您们身边。”
司马严这话一出,不光是白涵几人对这老头充满了不悦,就连邢乐有些错愕的看向眸光浑浊的司马严。
“几位当家的不要多想,是这样的,邢乐与温家有些渊源,可能有些时候也用得上邢乐,这也是我们国安部对这次失误的一点点歉意。”司马严冒着青筋的枯手狠狠的拽在拐杖的龙头上,眼神晦涩的紧紧盯着前面几人的背影。
“不愧是司马将军。”麦臻似笑非笑的转身朝着邢乐道:“这话还真是说得滴水不漏啊!邢乐是吧?很年轻的中校,以后司马老头子的位置恐怕也不是你的终点,跟上吧!”
看着说完就转身的麦臻,邢乐标志性的蹙了蹙眉,提步跟上,以邢家的地位,邢乐并不需要看司马严的脸色行事,在此之前的尊敬完全是因为司马严曾经是所有特种兵的目标与偶像。
但今天这偶像让邢乐有些失望,一句话中全都是诡谲的算计,更何况自己还成了这几句话中的一颗棋子,这让邢乐很不爽。
看着连招呼都不向自己打就跟上去的邢乐,司马严的脸色不太好,直直的站在那里,死死的盯着早就被关上了的基地大门,直到助理过来在他耳边说了什么,这才重重‘哼’了一声,转身离开。
直到来顺将小翅膀开回主宅,看着眼神柔和的温鹤率先开步带着酒小姐进门,来顺近年来养得大大的啤酒肚轻轻颤了颤,看了眼手腕上的表,暗自感叹道:‘好家伙,这才刚刚七点,少爷哪天不是加班到九点才下班,果然有钱人家的感情果然是复杂的。’
一心想着吃的温酒突然心头一悸,漆黑的瞳孔微微一缩,出事了!
“小酒,”看着刚刚到自己胸前高度的小孩儿微微垂着脑袋,脑补过度的温鹤更加压低了自己的声音道:“那件事外公不怪你,别担心。”
正在掐算的温酒根本没有注意温鹤说了什么,胡乱的跟着话语点了点头,脚跟脚的进了大门。
主宅里的供暖很足,温鹤将毫无生气的西装脱了下来,递给一旁的阿姨道:“红姨,元宵还有多久好。”
接过衣服的红姨眼里含笑的看了看低着头的温酒,随后一边将衣服拿着干洗房,一边道:“早就好了,老爷说要等你们回来才肯吃,刚刚上楼看他的宝贵花儿去了。”
掐算时本就不能一心二用,即便是温酒也只能模模糊糊的听到什么吃、什么花儿的,结果自然是从自己的世界里醒来的温酒抬起头程亮程亮的看着温鹤道:“什么吃的?花?什么花能吃?”
“呵。”被温酒这幅呆愣的模样弄得轻笑一声的温鹤看着那双纯粹的眸子,突然身体一松,待反应过来就见到红姨与小孩都吃惊的看着自己,不由问道:“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没有。”温酒淡定的微笑着回答,君子道子不语什么来着?根本没有进过学堂的温酒心中的小人儿撇了撇嘴。
“是吗?”一边走进餐桌的温鹤一边朝温酒道:“去、把外公叫下来,咱们一家吃元宵。”
“不用了!”中气十足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愉悦。
刚想应声的温酒微微笑着看向笑眯眯看着自己的一位中老年人,微微一愣,很少面惊失色的温酒终于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做猝不及防、连微笑都来不及保持,微张着的小嘴差点就大喊‘老头’了。
“小酒,来外公这儿。”看着自己疼爱长大的小孙女儿,温启天这才笑得像个平凡的老爷子,眼里的温柔与宠溺哪里与那职场上叱擦风云的温启天有一丝相似。
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温老爷子,温酒脸上重新挂上了淡淡的微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