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不变的尤利接过轩辕无名递过来的绸布,慢条斯理的擦了擦,后撩过自己齐耳的浅蓝头发,悠悠的回道:“那轩辕夫人知道,上一个这样说我的人,已经怎么样了吗?”
尤利是费德昂家族的私生子,这是在座所有人内心不言而喻的秘密,但是谁也不知道有着这样一幅面孔的尤利是怎样从那在大家族中最低贱的位置上爬上来的,他们只知道,费德昂家族在尤利手上快速的吞并了其他几个想要分摊毒品这块大肉的家族,并且全是一个不留,手段极其残忍。
但这都不是重点,重点在于,当年尤利刚刚从费德昂家族中崛起,一张妖冶的面旁倒是引来了不少人的觊觎,只是唯一一个敢上去招惹尤利的男人,第二天便被挂在地下博物馆中展览了,那是一张完整的人皮,两颗完整的眼珠子,一颗颗洁白的皓齿,当真是除了霍然没人欣赏得来这件头号艺术品。
但是,现在这位说这话的可是另外一个比尤利还要深不可测的男人的夫人,他们内心的嗜血因子似乎都在慢慢的沸腾起来。
然而温酒却依旧是不咸不淡的轻笑着朝尤利道:“你似乎很生气,但是你为什么要生气呢?我们华夏有句原话不知道贵当家的有没有听过,叫做:辱人者必自辱之。”
“呵。”听到这话的尤利先是轻笑一声,随即像是听到了什么好听的笑话一般,大声笑着朝温酒道:“哈哈哈,好一个轩辕夫人,好一个辱人者必自辱之,可是,夫人不知道吗?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强者才能够说出这样的话呢!”
“所以,我是强者,而你,并不是!”温酒的话如同平地惊雷,直接惊醒了在座的每一个人。
“哈哈哈······”先是一愣的尤利随即哄然笑出声来,蓝灰色的眼睛里全然只剩下了那抹妙曼的身姿,半是认真半是玩笑道:“那这位强大的姑娘要不要考虑一下和我在一起,我不比那个老男人差哟!”
“尤当家怕是喝醉了。”轩辕即墨一把牵住温酒的手掌,冷厉的盯着下面似醉非醉的尤利道:“吾妻,温酒!”
“呵!”轻声一笑的尤利重新端过一杯红酒,透过红酒看着高台上的两人道:“祝百年好合。”
“谢谢。”轩辕即墨微微勾唇,朝大长老看了一眼,后者会意的将一个巴掌大小的青铜盒子拿了出来,双手托着盒子,弯腰举起递至轩辕即墨跟前唤道:“族长。”
“嗯。”点了点头的轩辕即墨一手接过那个盒子,青铜材质,外表有些粗糙,但上面雕刻着的图腾却是能让人无故生出一股敬畏之情来。盒子有锁,却没有锁孔,明明看上去有写不起眼,却能让温酒感受到里面传来的浓郁的灵气。
拿过轩辕无名准备好的银针,轩辕即墨直接刺破自己的指腹,鲜红的血珠中隐隐琉璃着金色的光泽,没等微微蹙眉的温酒深究,轩辕即墨快速的将血珠滴在了盒子落锁的地方,顿时沉闷的青铜锁链滚动的声音低低响起。
脸上的笑容终于放大了些的轩辕即墨,拖着青铜盒子的手微微有些颤抖,另一只准备揭开盒盖的手也颤抖到使不上任何力气。
看着这一幕的温酒微微一愣,随即柔和的笑容慢慢的从嘴角荡开,白皙的手掌轻轻覆盖在了男人颤抖的手背上道:“一起?”
“好。”轩辕即墨有些不敢朝温酒看去,他怕他眼里的金色吓到他的宝贝。
然而当温酒的手与轩辕即墨的手覆在那青铜盒子上时,刹那间,一道刺眼的光亮从天际滑落,翻滚的乌云瞬间笼罩在了这方寸的古堡之上,‘轰隆’一声,震耳欲聋的闷响让所有人的心脏都倏地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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