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本就不耐烦的胡伟直接一把甩开陈魅,擦掉嘴巴上的血液后朝着麦臻道:“当初的事情与我无关,都是这个女人与他父亲的弄的,冤有头债有主,小辉你要是报仇,你就找他们吧!”
“呵!”麦臻讽刺的看着眼前这狗咬狗的一幕,只觉得眼前这人恶心到了极点,也不知道肖厉是不是蠢,这个对自己儿子都默不关心的人怎么会因为可怜一个人,好心的收养一个农村家的孩子呢。
本来还有点神智的陈魅一听这话,整个人都像疯了一样,一把将胡伟扑倒在了地上,眼里尽是疯狂之色,在胡伟还没反应过来时,一口就咬在了男人脸上。
“你干什么?啊···”胡伟吃痛一叫,手下也不知轻重的狠狠的朝身上的疯女人打去,仿佛眼前这人不是与自己共同进退了二三十年的老婆,而是一个比仇人还令人厌恶的存在。
好以暇整的看着厮打在一起的两人,麦臻愉悦的朝两人吹了声口哨,转身朝霍然道:“会死人吗?”
“不会。”霍然摇了摇头。
“那行,那咱们来赌一局?”麦臻大大咧咧的坐在沙发椅上,朝另外三人道:“赌他两谁会赢!”
“不用赌。”霍然站起身挑眉看着左脸已经血肉模糊了胡伟道:“以力量来看,这个女人不出一分钟便会被男人甩开。”因为那个时候,男人脸上的肉便已经脱离了脸颊。
果然剧烈的疼痛使得胡伟与陈魅都失了理智,两人都拼死的朝对方发泄着心中的不满。
脸颊上传来的疼痛使得胡伟闷哼的失声叫了出来,扭曲着身子的胡伟一把拽住陈魅的头发,使出自己最大的力气,将趴在自己脸上的陈魅朝后拽去。
脑袋上传来的疼痛,使得陈魅反射性的加重了嘴里的力道,顿时胡伟左脸脸颊上的一块肉直接出现在了陈魅嘴里,而平日里陈魅精心呵护抱养的头发连着头皮也被直接撤掉了一大片,挂在头发上的头皮被胡伟血淋淋的拽在了手中。
本来以为这样就结束了的纳兰显然低估了人性最恶劣的一面,之间捂住脸,疼得眼睛都发红的胡伟,也不管其他人,直接跑去门口的玄关处,拿过一个花瓶,直直的跑过来,眼睛都不眨的直接往陈魅头上砸去。
本就失了头皮的陈魅连声音都还没来得及发出,整个人便摊倒在了破碎的瓷瓶碎里,头顶上的鲜血汩汩的往外冒了出来,终于回神了的胡伟脑袋一懵,僵硬的看着自己还握着的花瓶瓶口的右手。
眼珠子再往下时,只余下陈魅还在血泊里微微弹动,染着血的眼睛大大的睁着,嘴里还含着一口血肉模糊的生肉。
顿时心里一晃的胡伟,连忙趴在地上,伸手探了探陈魅的鼻息,脚下一软,胡伟顿时一屁股瘫坐在了血泊之上。
讷讷的精神恍惚的看着陈魅道:“死了,她死了,老爷子不会放过我的,老爷子不会放过我的!”
完全没有想到是这般结果的白涵微微眯了眯眼,扫视着这间房间里面的监控摄像头,单手拿过自己带过来的电脑,开机入侵,篡改画面,单手也能完全控制住电脑代码的白涵眉头稍稍有些轻皱。
总的来说,右手终归要比左手灵活,更何况白涵的右手可是世界上最贵的一只手了,连霍然握着手术刀的手都得往后排排。
弄好了的白涵朝着还在研究陈魅究竟是怎么一下子就死了的纳兰和霍然道:“可以报警了。”
“ok!”纳兰撇了撇嘴,朝白涵比了个手势。
“老爷子是谁?”麦臻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闹剧,他还以为这两人有多恩爱呢,恩爱到不舍得自己的爱的结晶死去,恩爱到可以为了两人的孩子做伤天害理的事情。
结果查完两人资料的麦臻讽刺的笑了笑,这胡伟看着敦厚,谁能想到就是这么一个人,在外面的花花草草可不少呢,不得不说玩得够刺激的。
只是刚刚这人嘴里呢喃的老爷子是谁,自己的手掌是谁切的,麦臻迫切的想知道那人的资料,因为当年的事情太过隐秘,除了胡伟一家子,谁也不知道在当年那个被领养的孩子身上还发生了改命的事情。
听到麦臻问话的胡伟突然一愣,随即眼里突然冒出一股疯狂的神色,双手紧握着手中的东西,朝麦臻冷笑道:“放了我,我告诉你当年那个事情是谁做的。”
“呵···”还未等麦臻回话,霍然倒是先嗤笑出声,镜片下的眼睛里一片幽暗,凉凉的朝胡伟说了句道:“我以为你会叫麦放了你的儿子,毕竟据我们的调查你外面的那些情妇生的孩子可没有一个是你的呢。”
“什么?”胡伟大骇,不可置信的看着霍然道:“不可能,不可能······”
“你是不是以为除了这个女人生的孩子不是你的外,那些个人都是你的亲生骨肉?”不嫌事大霍然依旧慢条斯理的朝胡伟道破着:“你要知道,你的老婆是个什么样的人。”
“早在第一次你偷腥,陈魅就知道了,她很聪明,男人靠不住,她就只靠儿子,所以,她每天都会给你的饭里面下避孕药哦,据我从医多年的经验来说,你是现在是绝对没有生育能力的。”
“不过至于那些女人是怎么怀孕的,你能偷腥,可不代表别人不可以哦~”推了推眼镜的霍然继续道:“告诉你这些,嗯,就当是你们两个让我看了一场特别完美的舞台剧的演出费,不用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