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为什么最后反倒是财主的儿子淹死了吗?原因只是算命之人动了恻隐之心,没将那女孩的命理切断,给女孩留了一线生机,男孩命理并没有女孩强,因此最后即便想要瞒过天道,也是无妄。”温酒说着看了看麦臻道:“而你,没人给你留生机······”
听完温酒的话,麦臻傻傻的怔了怔,然后又僵硬的弯了弯嘴角,但几次下来,嘴角都弯不起来也就不勉强了,推开闷不吭声的使劲推开拉住自己的白涵,朝温酒抱歉的笑了笑,拿了包烟,放在嘴里,走去了阳台。
死死盯住麦臻背影的白涵,咬紧腮帮子的朝温酒问道:“夫人,我想知道他亲生父亲知不知道,麦是被人买去替别人挡灾的?”
“人心是最难猜的东西,我不太懂,不过要找到买他的那户人家并不难,如果他需要。”温酒想了想,还是开口将自己所知道的东西都说了出来,毕竟,她并没有选择权。
但是,温酒眯了眯眼勾着嘴角道:“不过,就算他不需要,那户人家也好不到哪里去,改命而已,我也会。”
“fuck!”纳兰低声骂了声,转头瞪着白涵低吼道:“还在这里干嘛,麦在阳台!”
“嗯。”早就心不在焉的白涵应了声,第二次抛开从不离手的电脑,强势的挤进了阳台那方天地。
“阿酒。”轩辕即墨捏了捏温酒的手心。
闻言,温酒疑惑的歪头看着笑得极其好看的即墨问道:“即墨是想去找那户人家是吗?”
“当然,我的宝贝。”轩辕即墨伸手勾住温酒精致的小下巴,轻轻印上一吻道:“一起去玩一趟?”
“正有此意!”看着男人眼里自己最为熟悉的杀念,温酒伸手忍不住的在上面摸了摸道:“现在?”
“夫人决定就好。”很好,小家伙并不害怕这样的杀欲。
温酒眉头一挑,这种事情当然是最早就好了,想着就掏出兜里一直都会存放两张的符纸,两手蹁跹交叠,一只小巧精致的纸鹤便出现在了四人眼前,摸着纸鹤的温酒低头轻声呢喃着不属于任何国家的语言,乳白色的灵力缓缓的从指间溢出,像是点睛之笔一样。
只见温酒咒语刚落,那低头的纸鹤悄然抬起了脑袋,短小的翅膀慢慢的扇了扇后飞至温酒眼前,一人一纸鹤像是在沟通一般,温酒一言,纸鹤摇头或垂头,指甲盖大小的脑袋摇得可欢实了。
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后,温酒食指轻轻朝下弯了弯,刚刚还悬浮在空中的纸鹤像是一瞬间被抽掉了灵魂,直坠坠的掉落在了茶几上,等霍然睁着眼睛再准备去研究时,那茶几上哪里还有什么纸鹤的影子,有的只是一堆小小的灰烬。
肉眼轻轻微缩,霍然反射性的推了推自己的眼眶,拉直唇瓣问道:“这是‘请神’?华夏很多网站都有记载?”
“是也不是。”温酒道:“那些网站里面的东西我见过了,若按那些方法能请到的也只是一些并不能投胎的游魂而已,并不是神。”
“方法问题?”纳兰眼里全是兴趣的问道。
“不是!”摇了摇头,认真的看着纳兰道:“因为神很贵。”
‘砰’的一声,直接打断了纳兰还准备问出口的话语,一身神清气爽的麦臻带着身后嘴角眼角都开始慢慢红肿、并且红中带紫,紫中带绿的白涵从阳台上优哉游哉的走了进来,眼里神色清明,哪有刚刚痛不欲生的模样。
呼了呼自己拳头的麦臻脸上带着一丝痞气的朝温酒道:“夫人,我觉得这事儿我还得亲自去看看。”
“可以,人就在h省,我们就在两省的郊外,很近,现在就可以出发。”默默盯着白涵的温酒心中暗搓搓的笑着想道:‘原来名字并不能代表一个人,你看这人名上有白,可那一脸青红紫绿啥色都有了,也没见着白!果然古书也有不可信的时候。’
看着几人碍眼的憋笑样,白涵不用想也知道自己那张没好到哪里去,毕竟这人出拳力度与速度可不带一丝留情与停顿的,忍不住伸出舌尖抵了抵脸颊的白涵默默的眼下一口血水,依旧面无表情的道:“我也去。”
“去,都去。”轩辕即墨起身默默的看了眼麦臻道:“咱们轩辕家的人也只能咱们自己人欺负,别人欺负可不行,你说呢?麦臻?”
冷不防打了个寒颤的麦臻心虚的看了眼现在已经看不出原来面貌的白涵,眼珠子滴溜的转到了天花板上悠悠的道:“对,自家媳妇儿只能自家欺负······”
h省省会中心医院。
躺在普通医护病床上的肖厉正哼哧哼哧的喘着粗气,一动一个使劲的折腾着自己翻了个身,好不容易将这些番动作做了下来的肖厉,一抹脑门又是一手虚汗。
因为中风的原因,即便是能够够着水杯了,最后端着进口的水也就那么一点,有时甚至一点都不剩。
翻着手上病例正准备进房的护士一见这名字,顿时忍不住嫌恶的皱了皱眉,这人就是个捡垃圾过活的,前些日子忽然中风被人在大街上发现送过来的,住院一个月了,也没见家里来个人看看,整个人天天摊在床上,老远都能闻见一股异味儿,本来同房的病人也是央求着加钱受不了了离开这间病房。
其实医院也不想留这么个人在这里,偏偏这会儿医院要评级,一些个记者都围在这边,就想着医院出点破事儿,这不,这人一送来,所有的记者都盼着医院将人打包扔出去,毕竟人家一捡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