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书屋>仙侠修真>夫人乖,咱们不养鬼>楔子:天不仁、请地母
是瘟疫,我不过是见不得百姓苦,将这些灾祸都避过去了而已,现在国泰明安、一切顺心,我大齐国凭什么出现分裂之相!”

“什么?”杜涵转向自家夫人道:“茹儿,什么是分裂之相。”

“分裂之相就是一分为二甚至是一分为三、四等等皆有可能。”温酒淡淡道:“自古它就是存在的。”温酒指了指上方道:“大齐祖先登上皇位、子嗣却无帝王之命,便以民为祭借它只手躲他人气运,那些灾祸本该是他收自己报酬的时候,不想被师叔因为帮你而一一挡过,所以他怒了,便将世间生灵涂炭了的分裂时期提前了一个百年,帝星本该只有一个,现已出现第二个。”温酒悠悠的伸出自己的食指和中指比划道:“那就是你杜涵杜丞相。”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杜涵眉头紧锁,盯着温酒字字清晰的道。

面对杜涵的威胁温酒轻轻点头,无一点惊慌之色,只是将脑袋转向自家师叔道:“要我替你破了这天道也无不可,但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杜涵安抚着怀里的夫人,眼目如狼般道。

温酒笑笑:“我要我的镯子!现在!”

“好。”像是早就知道温酒想要什么一般,柳茹儿微微放了心,将早就带在身上的玉镯递了过去。

像是得到了心爱之物,一直面无表情的温酒在接过玉镯时嘴角竟轻轻勾了勾,心理默默念叨:“好久不见。”

“你们该走了。”似乎意识到自己失态,温酒挥了挥手,三人竟无任何反抗之力的被推至门外,再朝院子看去便只剩下了一团白雾,走一步,面前便是空旷无人烟的地方,什么便也瞧不见了。

“娘!”温明心中一跳,抿唇喊道,若没有今日他还能说那些雌黄之术是无稽之谈,但今日过后连他也不确定了。

柳茹看了眼自家夫君与小儿子缓缓开口:“我也只知道她叫温酒,拜在我师兄门下,手镯却是师父给我的,那是个煞物、师父说若不是恰逢那东西气息微弱时封印,怕是连他老人家都耐它不得。”柳茹停了会儿道:“手镯本就是她的,师父好像早就知道我会求她这一遭······”

“茹儿你师父?”

“我和师兄也不知道师父是谁,只知姓温······但师父将手镯写信交与我时便道,温酒能力已在他老人家之上了。”

二日,原本微风和煦,不料狂风突起,乌云磅礴,仿佛天都要坠下来了一般,皇城人士人人自危,皆闭户不出,紫色的雷电狠狠的朝着一处击打,坐在椅子上的温酒依旧面无表情,仿佛那怒吼不是朝着自己一般,这阵法她布置了快一年了,每个她去的地方都为一方阵脚,如今也只剩这阵眼一部分了,既被天道发现,今日怕是活不成了。

她本无名,婴孩时期被组织捡去,代号九,十五年岁时被老头子所救,老头子嫌她杀孽太重便将她带在身边一留便是三年,三年她从九变成了温酒,从杀人变成了杀鬼。

紫色的闪电还是跋扈着,温酒却像是看都没看见一般,刺破中指凝出心头之血,朝着那欲倒下来的乌云写下一个又一个的符号。突然一直坐着的温酒猛地站了起来,手腕上的紫镯凝成一柄紫色长剑,这下便是那乌云也得后退两步。

俄顷,像是不满自己刚刚的退缩,这次的乌云与雷电来得更猛烈了,茅屋上方的防护罩被激烈的攻击着。看到这样的效果温酒忍不住露出了这一生中唯一也是最后一次的微笑。

左手的灵气也像是不要命的向天的方向画着输出着:“敬请大地母神,以帝星之紫气为祭,破此天道!”

右手的长剑一笔一划的在刻画着最古朴的文字,每一笔都是无比的艰难:“大齐之皇、敬请大地母神,以紫气与心血为祭,佑吾大齐之民,破此天道!”

说完,温酒便是一口心头血从嘴角缓缓滴下,血之沾地,古朴的文字便是开了光,紫金色的字符缓缓从大齐土地上的各个角落中升起,古老的祭祀、古朴的吟唱,简单直白如婴孩般诉求的祭祀带着的却是泣血的代价,温酒擦了擦嘴角的血渍。

“老头子瞧见没,我这一生孽却是将这大地之母请了过来。”说着便再也忍不住体内撕裂的疼痛,蜷缩着倒在了祭祀台上,脸上的人皮面具也无力滑落,若杜涵在这里恐怕会大惊失色,这脸与先皇太过相似,美如画儿一般,相反圣上却······

恍惚间温酒感觉到有人在抚摸自己,有人却在拉扯自己:“大齐之皇,敬请大地母神,以紫气与心血为祭,佑吾大齐之民,破此天道!”温酒很疼、疼得急了便昏了过去了,新鲜的血液缓缓流过那用灵气在地上刻画的字符,沉睡着的大地被唤醒,怒吼的天空忌惮了,想要逃了,却不想温酒以血为祭,在大地上刻画的便是诛天阵,密密麻麻的紫金色字符形成了一张宽阔无垠的法网,无处可逃。自此新的天道出现在大齐的气运之上。


状态提示:楔子:天不仁、请地母
本章阅读结束,请阅读下一章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