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八胡同,南口。
一共十几个人大摇大摆地走进来了胡同里面,他们头型各异,甚至还有几个光头。
“哈哈,哎呀呀,这是咋地了,咋还蔫吧了?”,领头的是个满口大金牙的黑胖男子,他看了一场再满意不过的笑话!
大金牙穿着个白色的衬衫,却没系扣,露着个大肚皮!
随后,他用脚踢了一个坐在地上的壮实男子,“你不是挺厉害的嘛?中毒了啊?哈哈,我要不是接到消息,能捡到这便宜?”
丁宇问王地新:“这谁呀,你们得罪人了吧?”
“你们真不是一伙儿的?”,王地新松了一口气。
“不认识!”
“强拆的!”
呃。。。
丁宇看了看附近,这里虽然跟着北河街隔着不到一百米,但是,这里是一片低矮的平房,根本不是遗留下来的老式四合院,倒像是后接的两大排平房!
解释太多已经来不及了,王地新对丁宇说到:“小兄弟,帮老哥一把,救救我们井八胡同的人吧!”
丁宇点点头,“别的我管不了,我保证你的人不受欺负,总行了吧?”
王地新一举大拇哥,“仁义!算我欠你一条老命!”
大金牙后面的手下,一个个挥舞着棒子打了好几个井八胡同的男人,这帮人身体虚脱,没有什么还手能力,只能捂着脑袋挨揍。
丁宇能答应王地新,是不想担责任,凭什么哥都没开始打的人,被这帮孙子抢了先了。
丁宇走了过去,廖本卿和李雨阳、梅易鸿也紧跟在他身后。
“把手停下!你们干什么的?”
“我们建筑公司的,你们哪的?井八胡同的啊?告诉你们啊,这次再玩自残的手段,我们可不管死活了,外面可有警察呢!”
“警察让你们打人了啊?”,丁宇喝道。
“呃,你管多了吧?”
“给他们录下来,看看!把人都打躺在地上了!”,丁宇对着梅易鸿说到。
梅易鸿噗呲一笑,老板这招移花接木用的好!
“啊?你们哪的?记者啊?”
“我告诉你啊,别录,把你摄像机砸了,你信不信?”,大金牙好不容易得到这么个机会,想趁着这帮人被撂倒的机会来个黄雀在后,没想到,螳螂竟然敢反过来跟他叫板!
丁宇指着大金牙,“胡同里的人是:他们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人家干撸胳膊就上!你们是什么东西?上这儿来找便宜手来了?”
大金牙这时候反应过来了,不对呀,这几个人就把近百号人都给弄趴下来了?
他嘿嘿一笑,“兄弟,给个面子,各取所需,你们走你们的,我们有公事要办!”
“不行,要办公事,明天早上再来,要不警察来了,我也录像,建筑公司?我看是你们是强拆来了吧?”
大金牙呀地一声,这两天这火憋得正难受,王地新那个臭无赖他收拾不了,这几个小毛孩子,他还怕什么?
“不放点血,你们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他一边说一边拿着甩棍就奔着丁宇抽过来了!
他话还没说完,就感觉眼前一晃,接着嘴上就挨了一拳。
他脑袋嗡地一响,眼前一黑,感觉嘴里有血,一吐,满口大金牙掉了五六颗!
“哎呀,兄弟们放!”,大金牙牙齿漏风,上说成了放。
他刚说完,打完他的李雨阳已经奔着那些懵逼的小兄弟们过去了。
这些人刚要抬起手中的棍棒,就被打趴下了,这下倒好,胡同南口又被里倒歪斜的人给堵上了!
丁宇看着大金牙说到:“这些人,我能打,你们打不了!听见了嘛?”
“听,听见了!”,大金牙都快吓尿了,他现在是真害怕了,这三个男的真的把井八胡同的人都放倒了。
最可怕的是,他人影还没看清,牙就被打掉了,他打架这么多年,第一次看到这么厉害的!
丁宇一脚踢在他的小腿上,大金牙嗷地一声就捂着腿蹲地上了。
王地新倒是刚强,颤颤巍巍地站起来,慢慢地走了过来。
也就两分钟不到,丁宇的人就把这些拆迁公司的人给打倒了。
王地新一路走,一路心里也是吓得心惊肉跳的。
这么看来,丁宇算是手下留情了,井八胡同的人充其量就是被药给弄得浑身痒痒,没受什么皮肉之苦。
可是大金牙他们可就惨了,刚才是大个子,现在这个个子不高的小孩子也很厉害啊!
老了啊,以前茬架的时候要是有这样身手的人,那肯定是战无不胜啊!
被打的人连警察都没叫,屁滚尿流地就爬出来了,井八胡同里都是不要命的主,警察最多来维持下秩序,他们挨不挨揍,人家是不管的,大金牙这帮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王地新对着丁宇一拱手,表示感谢!
丁宇摆了摆手,“我是真没地方停车,车就放你这把!明天我们换地方停!”
“呃,不知道阁下怎么称呼?”
“丁宇,我家住北河街,刚搬来的。”
王地新怎不知道北河街的厉害,在那里住的,开着奔驰、奥迪的,背景不一般啊。
他自顾自地陪着丁宇往胡同北口走,一边给丁宇讲了讲井八胡同。
原来,这里早就可以拆迁了,老邻居们心很齐,都是苦哈哈地过来的,他们就相信一个人,就是王地新。
王地新年轻的时候没少混日子,老了老了,还讲究上来了,对着邻居们很是照顾,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