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道陡然感觉小腹之中窜起一股火热,他的眼睛立刻就变得赤红起来。惊怒的情绪出现在余道心中,他看着濒死的九香夫人,嘶声问:“贱婢,尔敢!”
余道立刻上前,狰狞的捏住两只狐女的脖颈,同时毫光悬停在苏玉盏的额头前。
“贱婢,你若想活命,就将解药交出来!”余道仔细回顾,猜想自己定当是中了酒液中的毒。
九香夫人此时脸色惨白,嘴唇却又是血一般的鲜红,她看到余道的反应,先是怔住,再是咳咳的笑起来。
“不愧是小郎君……”
余道没有说一个字,他压制住自己肉身的躁动,狞笑着,狠狠捏住两只狐女,让对方的面目涨红。
“快说!”余道此时恨不得将对方千刀万剐,他明明检查过酒液,却依旧遭了对方的手段。
九香夫人身子发颤,勉强说话:“我可以帮小郎君解毒,甚至也能将三种术法传授给小郎君……只是,妾身有一个请求……”
余道想要用法力压下身体的反应,可是没有一点作用,当他再度用血能去压制时,反倒像是火上浇油一般,身体中的炙热感越发强烈。
余道只得忍住心中的杀意,冷声道:“快说!”
“咳咳、请小郎君给妾身女儿一条生路,此番苦果完全是由妾身一手造成,和她们没有任何关系……”
“不够!”
九香夫人听见,咳笑着,又说:“那妾身便告诉郎君哪儿可以寻到其他的术法?”
余道听见,咬牙思索起来,等他感到体内的炙热感实在忍受不了时,才吐出声音:“可。”
“咳咳咳!”九香夫人听见,脸上浮现出艳丽无比的笑容:“妾身这就为小郎君、、解毒……”
余道的脑袋此时又昏又胀,整个人的身子颤抖起来,他直接扔下手中的两只狐女,忍不住扒开衣襟。
“嘶!”感受到理智正在失去,余道猛地一咬舌尖,大脑神经一抽,清明暂时回归。
这时,他突然看到九香夫人正跪着爬行到他面前,整个人好似并没有受伤一样,其面目含春,眼中水波流转。
余道一惊,忙出声喝问:“尔要作甚?”
九香夫人跪在到余道身前,丝毫不顾在她四周飘飞的斩仙刀,抿嘴说:“小郎君,你还不知道自己中的是什么毒么?”
说话间,九香夫人突然将自己身上的衣料解下,xiè_yī也剥开,她伸出双手,抱住余道,跪直身子,将面部压下。
同时,九香夫人的双手在余道身上摩挲,缓缓解开他的缠带。
余道看见这一幕,整个懵掉了,他仔细检查体内的情况,立刻明悟。
“媚、媚毒?”
九香夫人此时完全不像是濒死之人,她脸颊鲜红欲滴,煞是绮丽,低声道:“小郎君且记得自己是如何服药的么?”
余道当然记得,是较小只狐女以舌为匙、以唇为盏,贴身替他倒出的酒液。想到这里,他突然怔住。
此时柔声响起,道:“非是毒,只是以狐涎为引,改换了酒液质地,使之能增加闺房情趣而已。”
余道还想说话,便突觉身上的衣物落地。
一声娇呼响起,余道突然身子紧绷,牙关咬住,口中发出了阵阵嘶冷声。
立刻,呜咽声亦响起。
月光底下,巨树台上,无数叶片纷飞,摇下了一阵寒光血雨,九香寨中只剩下五人存在。
浓朱衍丹唇,黄吻澜漫赤,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时鱼龙舞。
待余道的思绪从舒爽中回归时,坐在他身上的人儿颤声说:“郎君,妾身细细交代一番……你且记住。”
“三种术法,被妾身刻在三只玉盏上……嘶……”
“郎君若要修习其他术法、嘶……且往苗蛊镇去……”话还没说完,娇吟声顿响起。
余道被娇声彻底激出火性,他翻身滚起,即可驾驭住胭脂马。
驾驭两个时辰,余道忽然感觉胯下胭脂马乏了,他循目望去,捉住另外一只,身子一压,即刻坐了下去。
被他弃掉的胭脂马嘶鸣起来,被他骑住的胭脂马亦嘶鸣。
一马不行,余道又换一马、又换一马、又换一马……霎时间,余道一人四马,驰骋在软玉大地之上,好个快意!
等到余道体内的火气彻底消去时,天上银月早已经变化为金日。
……
云雨过后,九香夫人抱住余道,眼中闪过痴迷,她望着余道的脸庞,低声说:“郎君,非是妾身有意害你,而是妾身不得不如此。”
“头陀弃妾身而去后,妾身发现腹中已种下珠胎,可妾身此时已是油灯枯竭,无法诞下孩儿。”
九香夫人叙述着,泪光滴落下来,又说:“不得已,妾身只得借用胎儿的灵气,最终才勉强诞下她……但因妾身借用灵气的缘故,胎儿竟然一分为三……使她们三人血脉和魂魄具残缺。”
“她们三姊妹……本是一人……苏玉盏。”
“妾身早已到达大限,若是妾身离去,她们三人定然无法在这苗疆之地存活……五毒散人炼出法器后,妾身便欲为她们除去,可反倒被那厮重伤……”
“待郎君来后,妾身便起了托付的心思。”九香夫人神色突然凄婉,说:“可谁知道,郎君你也是个求道之人……你让妾身如何敢托付……”
“便是将玉盏交给你,你恐怕也会将她抛下……不得已,妾身便又起了一念。”
九香夫人抚着余道的脸颊,眼睛中的神采突然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