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民主义统一中国”对着大陆,因年久失修,已有数字剥落,这还引起了对岸的不满。
某次金门县zf官员接到对岸领导电话,抱怨“三民主义统一中国”的字掉了也不维修一下。金门官员反问:“关你们什么事?”对岸领导说:“观光客来我们这边,看到你们那边字不齐全,会跟我们抱怨啊!”
这是马英o九某次谈话时的打趣之言,由此可见厦门岛与金门岛有多么近。
天策军战舰利用雷达的优势,避过了料罗湾附近的巡逻船。
但是天策军海军舰队这么庞大的舰队,行驶到厦门岛与金门岛之间后,想不被发现都难,首先发现天策军身影的是金门守军。
悠长的海螺号角被吹响,平静的料罗湾内终于骚动了起来,港湾内的郑家战船上开始有人头攒动,有些船只已经开始升帆,很有点反应迅速的样子。
料罗湾内的动静被无人机看的清清楚楚,两艘海监战舰随后脱离了舰队本阵,在海面上划出优美的弧线,向金门方向驶去,它们的任务是拦截料罗湾内的郑家战船。
天策军海军舰队继续向厦门岛冲去,航速也加大到二十五节,随后金门方向的炮声传来,这是两艘海监战舰上的十二门八十五毫米高炮在向料罗湾内的郑家战船发动的炮击。
天上月明星稀,此时正是黎明前的最后一刻黑暗,两艘海监战舰上连续喷吐着橘黄色的火焰,火光过后数道光迹扑向五公里外港湾内正在升帆的郑家战船。
爆炸声在港湾内响起,密集停靠的数艘帆船立刻中弹,爆炸的火光不断响起,火光过后连接有帆船变成了火团,风帆像席子一样朝天空卷了起来,一些碎片从火光上飞过,钻进不可知的暗夜之中。有的战船甚至连中数弹,木质的船身抵挡不住猛烈的爆炸,立刻断成两截并没入水下,浮在水面的火焰也迅速的熄灭变暗了。
海监战舰的炮击立刻将郑家兵丁们打懵了,如此猛烈的炮击是他们从未有过的经历,所以炮击使他们扬帆迎敌的打算显得更加慌乱。
金门岛是郑家船队驻军最多的地区,因为这是厦门和安平的第一道防线。仅千吨排水量的三桅大福船的数量就高达二十八艘,基本占了郑家现有大福船的半数。
其余四百吨到八百多吨的战船有三百多艘,两桅福船、广船、苍山船甚至沙船就更加多了。
甚至还有悬挂着荷兰东印度公司旗帜的欧式战船,这是荷兰驻福建的商务专员所有,这样的商战船有三艘,一艘在金门,两艘在厦门。郑家与荷兰人的商务往来十分密切,由于通讯落后,巴达维亚的情况,福建的商务专员还不了解,只是从郑家人的口中得知已经被天策军占领。
两艘海监战舰的打击,当然不可能完全拦住几百艘风帆船的升帆出海的打算。但是以海监战舰的航速和火炮射速,它们的迎敌打算当然倍加艰难。
金门方向传来的炮声立刻惊动了厦门岛,在炮声响起的第一时间,郑芝龙就被亲兵叫醒了。
这些天郑芝龙一直待在厦门,与天策军的一战让他痛感与天策军在技术上的差距太远,如果没有坚船利炮,郑家的只有逐渐沉沦,所以郑芝龙迫切的需要重整军备。
在修筑防御工事,为了防备天策军可能得进攻同时,一座军火工厂在鼓浪屿的造船厂附近建立起来。
这座军工厂的技术人员大多都是从澳门聘请的,目的是要建造所谓的“新型红夷大炮”,这是葡萄牙人吹嘘出来的名词。
隆隆的炮声金门方向传来,郑芝龙第一个反应就是天策军打过来了,因为王越限定的期限已到。
“王越欺人太甚,我乃福建海防游击将军,与你同为朝廷命官,进攻福建如同谋反,我看你如何向朝廷解释。”郑芝龙只着内衣,向着金门方向怒吼道。
这时郑芝豹和郑芝凤匆匆赶来,听到郑芝龙咆哮,郑芝豹嘿然道:“嗨,大哥,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他王越连皇上都不放在眼里,还理什么朝廷?您现在速回中左所掌控全局,我郑家还有十多万陆上兵力,他天策军的战舰再强大,也上不了陆地。”
郑芝凤也道:“三哥说的对,强龙还不压地头蛇。他天策军跨海而来,兵力肯定有限,我们就与他周旋一番,让他知难而退。”
郑芝龙定了定神,开始由下人穿衣,一边穿一边道:“速速传令,让同安的驻军马上向中左所集结,胡里山炮台也加强守卫,再令安平加强戒备,以防天策军的目标不仅仅是厦门。”
郑芝凤道:“大哥,让兄弟我带着厦门的船队去救援金门吧。”
“不了。”郑芝龙断然道:“老四,你指挥船队退入北面的五缘湾,保住厦门的退路,如果天策军强行闯入,这个地方适合火攻。”
五缘湾位于厦门岛与大陆之间,宽约五百米,湾道狭长,水位地,不适合大型现代舰船通行,却是厦门北返大陆的必经之地。
“至于金门的船队,只能靠他们自己了。”想起与天策军海军的海战,就令郑芝龙不寒而栗,他知道海战没有任何胜算,还不如依靠地形在陆地上与天策军较量。
郑芝龙没有和天策军进行过陆上较量,所以他没有立刻撤离,而是选择坚守厦门。
经过郑氏多年经营,厦门如今已经非常繁华,郑氏的许多产业遍布岛内,这是他们无法舍弃的。
岛上的郑家驻军有三万五千多人,岛对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