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得身边女人伤心欲绝,王晨心中哀叹自己真是太过混蛋,赶紧快步上前拉住盛青茹,其实他心里也有些疑惑,自己怎么会如此冲动呢?不应该啊。
“哈哈!骗你的!”盛青茹走了没两步被王晨拉住,竟然换了副笑脸反手挎住王晨的胳膊笑道:“你刚才满脸心疼愧疚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你心里有我!不枉我变着花样跟你上床,晚上你想要什么姿势?老娘今天奉陪到底!”
这种话怎么能在大庭广众下嚷嚷出来?
这女人果然是疯的。
王晨瞬间到感受数十道犀利的目光注视在自己与盛青茹身上,他算彻底理解什么叫秀恩爱死的快了,低头拉着盛青茹窜出餐厅落荒而逃,完全忘记了杨小花一个人正孤零零地站在餐厅门口,手里掐着他们三人的房卡不知所措……
王晨为了自己的冲动焦头烂额,之后不久,陈汉新闻讯赶到屠鸿业的房间,正看到如希小心翼翼地给屠鸿业上药,直接道:“那个王晨打了你?!”
“哦,是我解释不清的缘故,不怪他。”屠鸿业此刻正光着上身,胸腹间有个非常明显的红印,可见王晨当时出手有多么重。
“这人不能留,让你去哈尔滨本来就是我的思虑不周,在安排个情绪不稳的人在你身边……”
屠鸿业颇为无奈地拍拍额头,“得了,跟你说实话吧,我刚才是测试人工合成荷尔蒙的效果,可惜试验不如预期有效。”
“啥?这事儿是你故意的?”
“是啊,这样才能测出真实效果么。”
“师兄,你不要跟说我,你只是为了一时兴起,弄你那些古怪小发明,人家王晨完全是受你挑唆才动手的。”
“我没挑唆他,只是暗示他而已,是荷尔蒙让他暴怒的,很可惜,比例不太对,必须持续接触超过三分钟才能起到少量效果。”
“你!你知不知道挑动一个拥有二级运动员体质的人暴怒有多危险?!”
“那不是有俩纠察在旁边看着么……”
“行了,汉新,你也别生气了,他就是个老小孩,再忙都要要鼓捣些新奇东西,你又不是不知道。”如希此时还没显怀,仔细替屠鸿业抹好伤药,递给屠鸿业衣服的同时,起身道:“你来之前我已经说过他了,你就原谅他这次吧,还有,回头麻烦你跟王晨说一声抱歉,人家现在指不定如何懊恼呢,别因此影响了执行任务的心态。”
陈汉新用手指点了点正在慢条斯理穿衣的屠鸿业,脸上似笑非笑,想生气又无从气起,最后只能冒出一句,“师兄,我上辈子绝对是做了大孽,所以老天爷这辈子安排你来折腾我!”
“这可是你的不对了。”
“这事儿怎么又是我的不对?!”
“我们是科学工作者,不应该有迷信思想,所以,提什么上辈子这辈子肯定是你不对。”
“……”
陈汉新哭笑不得地离去,留下如希与屠鸿业你侬我侬,屠鸿业半靠在床头,将手放在如希的小腹上,轻声道:“担心了吧。”
疤脸美女轻轻摇头,笑道:“有了宝宝,心态不同了,你这个不着调的爹只能放在第二位。”
“其实我这次去哈尔滨……”
“行了,我还不知道你?上次被坑了一回,跑到前进基地做苦力主任,这次,是你主动被坑的吧?你打算什么时候跟汉新摊牌?你这个师弟估计到现在还愧疚呢,为了自己升职把师兄往火坑里推。”
“哈,难怪你不生气,都看出来了?”屠鸿业真有些意外,翻身坐起惊诧道。
“再怎么说,我认识你太久了,很多时候你那点小心思还是瞒不过我的。”如希轻解罗裳,揉捏着由于胸前伟岸有些酸疼的肩膀,屠鸿业很自然地伸出手,替她按摩背部,听如希继续道:“你啊,从来不会犯同样的错误,所以这份报告上去,你心知会被那个空降的基地主任拿来利用,最大可能是安排你前往情况最不明朗的区域调研,我只是不明白,你怎么有信心抛下我跟孩子去冒险的?”
“不这么做,仅凭在已有驻地周围的那些调查工作,怎么可能将陈汉新推上正位,让我有更多时间来陪你跟孩子?”屠鸿业手上不停,嘴里继续解释道:“现在哈尔滨周边温度已经降到零下十度,夜间最低二十度,由外到里冻的通透,丧尸?冰坨还差不多,爆缸鼠?它先啃的动两米厚的冻土层再说吧,所以这次调查行动,根本没什么危险性。”
“你啊,竟捡好听的跟我说。”如希拍了拍屠鸿业的手,轻声道:“其实我知道,你心里藏着大事,细节我不想听,答应我,活着回来。”
“我保证。”
屠鸿业与王晨再次碰面,已经是第二天早上前往停机坪的电瓶车上,王晨面色不虞,他从陈汉新那里得到了确切消息,知道错不在己,可是任谁莫名其妙地被摆了一道,见到始作俑者,心情都不会好到哪里去,如果王晨三四十岁,或许还有房强那样的养气功夫,考虑到屠鸿业的身份强忍这口气,现在?他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见面能不动手,已经算王晨脾气好了。
“拿着!”屠鸿业却象是个没事儿人一样,见到王晨先伸手塞了个塑料小瓶过来,也不等王晨问询,自顾自地解释道:“昨天测试用的人造荷尔蒙,我根据你的反应改了下配方,对情绪的影响减小了,可以短时间内提升你的反应速度,用的时候抹一点在鼻子下面,一两分钟见效,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