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仪长叹一声:“没想到他的身份背景竟如此之深!”
白东来呵呵而笑,道:“真他娘的不容易,你总算知道他背景深厚,不枉我费这番口舌!”
说到这里,他面色猛的一变,厉声骂道:“他娘的,老子费尽心机,救了你的命,你不说感谢老子,还在心里骂老子?”
乔仪一怔,道:“姓白的,你什么时候救过我?”他指了指自己落汤鸡一般的模样,道,“不仅没救我,还把我害成这样!”
白东来道:“看来你真是被猪油蒙了心,如此浅显的道理都看不出来。”
冷笑一声,又道:“你刚刚在天字第一号雅间里想干什么?如果我在迟一步,你只怕已摔酒壶、砸杯子、掀桌子了吧!你这样干的下场是什么你不知道吗?”
乔仪的冷汗就下来了!
他真这样干了,不仅宗人令饶不过他,还有更多的人饶不过他。
李飞白正请客吃饭呢,他却把桌子掀翻了!这也太不给李飞白面子,让李飞白下不了台,李飞白能饶得过他。
虽说李飞白没什么权柄,想对付他也对付不了。可,李飞白对付不了他,李飞白的那些朋友,以及拿李飞白当座上宾的那些大官巨宦也对付不了他?
这些人中,随便出来一位都能把他整治死!不仅能把他整治死,连他老子也能一同整治死!只因多喝两杯马尿,不仅把自己坑了,连带着把老爹也坑了,这也太不值了吧!
乔仪连声称谢!
白东来道:“光嘴上说两声谢就行了?”
乔仪忙道:“改天!改天我一定请白二哥吃饭,就在天香楼请,想吃什么白二哥随便点,花多少银子我都无所谓!”
白东来摇了摇头,道:“我不是贱一顿饭的人,再说天香楼就是我的,什么没吃过?”
乔仪迟疑道:“那,白二哥的意思呢?”
白东来道:“人啊,都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谁能保证你乔老弟没有飞黄腾达的一天?谁又能保证我姓白的没有落魄的一天。乔老弟只要记住今天我既救了你又给你指了条前程的事上,当哪一日我去求你办事时,给行个方便!”
乔仪拍着胸膛道:“白二哥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开口,我保证不会说半个不字!”顿了一下,又道,
“白二哥救我,我是知道的。白二哥说又给我指条前程,恕小弟愚笨,不知这话是什么意思?”
白东来摇头道:“你啊你,想事情怎么就不会绕个弯想呢?你为什么要用天字第一号雅间?”
乔仪恍然大悟,道:“哦,我明白了!我没有资格用天字第一号雅间,但李公子有啊!你的意思是让我去求李公子,帮忙定个天字第一号雅间?”
白东来暗骂一声:“凭你这点智商,难怪到现在连个五品的差事都捞不到。”
他呵呵一笑,道:“是这么个道理,不过既然去求李少了,为什么只为这么小一件事去求呢?轻易不张口,好不容易张口了,为何不求件大事去!”
乔仪有些糊涂,道:“大事?我去求他什么大事!”
白东来恨不得踹乔仪两脚,这家伙还真是朽木不可雕也,终究还是耐着性子道:“你为什么要用天字第一号雅间,是为了请衙内们吃饭。为什么要请衙内们吃饭?是为了让衙内们照应,帮你捞个差事!”
乔仪点头道:“没错!是这么个理!”
白东来道:“你要请的这些衙内比之6炳、郭守享等如何?”
乔仪道:“自是不如!”
白东来道:“那你为何不直接去求李大少呢?以他跟6炳、郭守享的关系,动动嘴你的差事也就到手了!”
乔仪大喜,对着白东来又是鞠躬又是作揖,道:“大恩不言谢,有白二哥指点迷津,真是我上辈子修来的福气!”说罢,起身就往门外走!
白东来拦道:“哪去?”
乔仪道:“去求李大少啊!”
白东来指了指乔仪道:“你就如此狼狈不堪的去求李大少?不好好准备准备,再去见李大少?再说,你知道李大少在哪吗,就急急吼吼的要去找他?”
乔仪道:“是是,我这就回去好好准备准备!”顿了一下,又道:“白二哥问我知道李大少在哪吗,想来你是知道李大少在哪的。”
白东来道:“算你聪明,我就好人做到底,再告诉你这些。我家酒楼旁边有个大明日报社,那是新开的买卖,李大少正在那里打理这项买卖!”
乔仪道:“大明日报社是干什么的?”
白东来道:“我也不知,不过我可以再给你透个底,那家买卖的靠山应该是郭太保!万事开头难,大明日报社初创,肯定有许多事情理不清头绪。你没事多跑跑转转,能帮的忙帮些,也能搏个好感,对你的事只有利处没有弊处!”
乔仪千恩万谢的走了!出了汇雅斋的大门,果见旁边院子的大门上,刚刚挂上大明日报社的牌子。他忍住这就前往拜访的冲动,跳上自己的马车,回去换衣服不提!
李飞白领着孙志同一伙人回到大明日报社,便给孙志同几个安排了职务。
社长之位,李飞白自然当之无愧,总编的位就交给孙志同来干,又给其它几个人分别安排了编辑、校对、排版等职务,并解释一通这些职务主要是负责什么的。
接下来就让彭二虎把所有家丁都派了出去充当记者,去四周围打听看有什么有新闻价值的事情没有!
然后,又让孙志同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