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不断换着眼色,打着小暗号,显然是准备做些什么事。
“先生,请用!”调酒师把酒倒进两个杯子里,转身。
其中一名男子拿起手机在杯子上方越过,两个颗粒状的东西落进杯子。
他的同伴嘴角挑起,转身扬手叫来服务生,指了下杯子:“送给那桌。”
“哪个?”
“角落那个。”
服务生打量着这男子,点点头,把杯子放在托盘上,向着萧尊这桌子走去。
台上,杰西卡有些急了,编舞时到这里她余的,结果不知道怎么就是脱不下来。
脱衣舞是有规矩的,不脱不行那是商业欺诈,脱太快或是太慢也都不行,那不专业。
外行人以为是乱跳,开玩笑,都是配合着歌词来精心编的舞。
一首歌四分钟,复歌部分都是大戏。
一个节目里这歌得放六遍。
宽衣的顺序是左丝袜,右丝袜,然后是外衣,然后是套裙,然后是护罩,衬衫...
内内是不脱的......
可现在连个丝袜都脱不下来,这玩意通常是用来丢送给台下观众,当然得给最大方的那个。
杰西卡很无奈,她不知道哪出错,但现在只能调顺序,伸手解开上衣钮扣。
也解不开,钮扣好像不太听话,手一摸上去就滑开。
台下观众还没太大不满,以为是剧情如此,更加起劲往上面丢钱,还跟着摇头晃脑大声唱:“wh”
“wh”
我等啥?
杰西卡:麻蛋手滑脱不下来啊!
台边上,主持人看出有点不对劲了:“怎么了这?”
萧尊瞄了眼萧雪。
萧雪嘴角轻弯,她刚才在心里狂念着不要脱不许脱下来,然后不知不觉她似乎可以影响到台上那杰西卡的手。
“啊!”
吧台边突然一声尖叫,接着又是一声尖叫,然后是尖锐的警铃声,是吧台的调酒师按下的。
门口冲进来几个保安:“出了什么事?!”
接着灯光大亮。
“哦卖嘎!”
“我的眼睛!”
所有人看向吧台边上,两个男子捂着脸不断惨叫,指缝里不断冒出血,接着又突然扑倒在地上,连续不断地翻滚,边上的人纷纷躲避。
保安护着人群往后躲。
调酒师身子快缩到了角落,指着前面那两人:“他们...他们把对方的眼珠扣下来了!”
萧雪瞪大眼睛,看了眼萧尊,不用说是谁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