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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德蒙实验室,众人面面相觑,他们亲耳听到了一个同胞转变成了带路党的整个过程,这个混蛋。
“美奸!”
“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啊!”
“这就是为什么会叫他奸商的原因吧?”
维克多举起手示意安静,环视开口:“证据很清楚,弗兰.德波尔有明显叛国行为,资料上平台,攻击计划不需要考虑他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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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调局洛城分局医务室。
切斯躺在床上看手机新闻,上午喝了整整两瓶的洗手液,吐得是天昏地暗,但功劳是稳了,而且安全地躲在这里还有什么奢求,就等着大事办妥登台拿奖。
“切斯!”门哐一下被重重推开,米勒冲进来。
切斯下意识地滚下床。
米勒低头看着床底:“行动了,你出来吧!”
切斯撑着床边坐直:“什么行动?我还在治疗中!”
米勒摇摇头:“去圣巴尼亚医院治疗,上头有命令,算带伤上阵。”
切斯一脸懵,吱唔着问道:“工会不管么?”
示意自己的屁股,米勒没好气地瞪着他:“我也得去,我在那还有房间呢!”
“不去就地开除。”门边传来佩妮的声音,邦尼也出现了。
昨天夜里四个在圣巴尼亚医院的探员再度聚首。
“我们能做什么?”切斯苦着脸,伸手去拿衣服。
“需要做什么有人会通知我们,方案不是由我们来定,快点。”佩妮抬手看表,脸色有点小憔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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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利的那个地下室,在琥珀计划中代号是“城郊别墅”。
在这里,除了分析三观这件事,还有别的一些任务要执行,就在伯德眼前的屏幕上,任务细化出来的条目达到了上百项,时间都是在倒计时状态,人力物力的分配都要由伯德通过。
头晕脑胀,眼睛酸涩,伯德微微活动着脖子,有点僵硬,这是太紧张的缘故,记得上次这样的状态还是自己写博士论文。
西服下的衬衫也有点粘腻的感觉,这室温已经调到了十七度,但看过去每个人都在冒汗,再低就有可能着凉。
完全没有时间让他们去休息洗脸,最多就是弄点营养剂补水。
情报工作就算是文职,也不是那么轻松的,特别是这种时候,国运所系。
伯德长长吸了口气,余光扫到个急行的人影,目光一凛,知道又出事了。
“头,翻译出问题了。”一个华裔分析师小跑过来对着伯德急切说道,额头上带着汗星子。
“什么问题?”伯德眯着眼看过去,跑过来说而不是电话,说明是真的很急。
“那书,我是说那网站上的那书里出现了很多星号,有些字消失了!”
消失了?伯德皱起眉头:“什么原因?”
“我们不知道,需要支援。”那分析师喘了口气,“能不能直接问那个作者?”
伯德打量了他一下,胸牌上显示这分析师的名字叫史蒂芬.周,这样的人能到局里,必须经过严格的考核,双重间谍的可能性不高,但他说的话实在是太敏感了。
琥珀计划的密级多高他很清楚,就算是这里的人也无法了解全貌,但并不意味着就可以把这里的事泄露出去。
只要露出一些口风,不知道多少情报机构要为此发疯。
伯德轻轻抬着下巴俯视这家伙:“怎么问?”
史蒂芬周有一个明显吞咽口水的动作,他紧张了,但还是开口回答:“用一个扣扣号加那个作者好友,跟他聊天,以读者的身份,他最清楚。”
伯德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个分析师的眼睛,足足十秒钟,缓缓开口:“杜比,你跟他过去。确认一下必要性。”
一个白人助理点了点头,直接走到那史蒂芬周边上:“跟我来。”
杜比带着史蒂芬.周来到一个小隔间:“坐。”
“时间不多了,我...”史蒂芬周刚要开口就看到杜比抬起手示意他闭嘴。
“说说你的想法。”杜比冷漠地看着他。
史蒂芬周不安地看看门:“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把工作做好。”
“说说你是怎么想的。”杜比面无表情地重复。
用力抓了抓下巴,史蒂芬周喉头滚动了几下:“那本书,缺少了很多字,我们不明白是什么,这样翻译起来会难度很大。”
“为什么建议联系作者而不是直接入云平台?”杜比看着他,平静地反问。
“可除了作者,谁会知道那些字是什么,”他的声音低了下去,然后突然又高了起来,“我是看到那网页上有作者的扣扣号,如果我们加了之后,可以直接问他,另外还可以施加一些影响。”
杜比点点头:“建议不错,我们会派人去做的。”他站起身走出门。
站在门边,头也不回地说了句:“你就在这里吧。”
门关上,喀声反锁。
史蒂芬.周目瞪口呆,呐呐抬头:“那我现在做什么?”
无人应答。
杜比回到伯德边上低声汇报:“他的建议有合理性,我们可以有两个方案选择,一是直接用靓号加罗小飞的扣扣,以读者的名义,还可以用打赏发红包的方式取得他的信任直接问他,另外就是从他的好友列表中取一个号过来用。”
伯德眯眼想了一下:“去做吧。前一个方案。号码的资料要能获得罗小飞的好感,这个人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