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护区今天晚上显得特别安静,医院出的事越大,这病房里的人就越安静,就算是醒着,也不敢随便出门。
静静的走道上,从607传来的这声音显得如此清晰,如此浪荡,其中还有间或沉重的呼吸声。
米勒这丫在搞啥勒?
好诡异的画风,如果不是极度可怕,那就是极其荒诞。
三人同时露出疑惑的表情。
一手举枪,证件不用举了。
举手,竖指,一,二,三!
行动!
推门的探员手掌发力,把门向里推,但身体并不出现在门口,这样就算里面有子弹射出,也很难打中手臂。
呯!
门重重地发出声响撞在墙上。
“谁?!”房间里突然有人叫道,然后是手忙脚乱人落地的声音。
“联调局!”佩妮高喊道,身子紧缩在墙边,这墙可不厚,点三八说不定都能打得穿。
“联调局?佩妮?”里头的男人奇怪的大叫,“别进来!我没穿衣服。”
三个联调局探员相视一眼,表情无比疑惑:“米勒,你没事吧?我们在外面。”
米勒手忙脚乱,把刚拿在手里的枪放回床上,拿起遥控器关电视,穿裤子:“好了!”
笃笃,门被假假敲了两下,佩妮走了进来。
“你怎么来了?”米勒羞涩地问道。
“你一直在睡觉?”佩妮皱眉反问,打量着这家伙边上的一地狼籍,咖啡罐子,饮料,酒瓶,烟蒂,纸巾,这还是国家卫士联调局出来的斗士么?
米勒顺眼一看,顿时尴尬,赶紧把这些垃圾丢进篓里。
嘴里哼哼:“嗯,怎么了?”
佩妮走到窗前,扒开散气,顺便往远处的大门看:“四个金威帮的人好像摔死在大门口。”
米勒啊一声愣掉:“死在大门口?等下,你说,摔死?!”
佩妮点点头:“看样子是从高空坠落的。但原因不明!”
四个人尸体的位置附近最近的建筑物是大门外马路对面的那楼,距离二十五米,不过楼高不过十米,十米的楼,怎么也不可能跳死在那位置,不合理。
再就是医院的主楼了,距离尸体位置有五十米,主楼最高是八层,离地有三十五米,但要在三十五米高的楼跳死到五十米外,也是物理学不方便解释的事。
外面的风是很大,但也没大到....把人卷到那么远。
除非,在天台上助跑,...但...四个人一起?
他们又不是旅鼠!
难道是从直升机上掉下来的?
“得去查一下夜间有没有飞行器经过!”佩妮自言自语。
邦尼走进来打量了一下,又查看了卫生间,耸着肩膀出来:“没人。”
切斯没有进来,他在门外警戒,只是余光扫了一眼就笑道:“这病房不错,还有收费频道。”
何止不错,简直比中枪的待遇还高。
看看这酒,至少也是五十美元一瓶,单人病房带卫浴间,邦尼越看越是不爽。再打量着米勒,之前都忘记问一下这货是什么原因住在这里了。
“你受伤了?”邦尼问道。
米勒摸摸屁股,有些心虚:“嗯,下午受的伤,情况...还在观察。”
“只是屁股挨了一针,”佩妮替他说,“对了,局长说你暂时不能算工伤。”
不理会米勒的表情,接着说道:“算你在医院做监视工作。”
屁股挨了一针?
还要算工伤?
局里还算他在这里正常上班?
不会是加班吧?
法克!
两个辛苦赶来救人的探员怒火中烧。
米勒尴尬摊手:“那针上可能有病毒,现在还在分析,我是说,情况可能非常严重,我甚至不敢想象明天的我是否还依然健康!”
“所以...”邦尼手指划过所有让他感觉扎眼扎心的玩意,“...”
“都是治疗方案!”
“免费酒水...”佩妮厌恶地扫了扫眼前的空气,“米勒,你不至于吧?”
米勒摊了摊手:“免费的...那酒也是医生送来的,说能帮助我稳定情绪。”
“好自在!说得我也想来一针了!”邦尼有些恼火,这班加得毫无意义,要救的人醉生梦死还看...他拿起遥控器一按。
电视画面刷地弹出,令人脸红激动的收费频道。
“成人节目也是?”
呃,米勒目光扭开,嘟囔一句:“效果...不错。”
啪,邦尼把遥控器丢到床上,今天自己可是被局长从床上扣起来的,结果看到这个场面,感觉一腔热血被挤进了下水道。
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刚才冲得太急又在地上滚好几回,体能耗尽。
米勒作了个无奈的表情。
他怎么知道会出这些事,自己养病好好的,什么烟酒电视都是治疗手段,我是病人好不好!你们这些人怎么酱紫?!
好伤感!
“现在要收队么?”切斯靠在门边问道,目光在电视画面上久久没能移开,这是新片子,“还是得保护一会?”
“让我休息一下。”邦尼手枕头后,开始被剧情吸引。
“要不...来一杯?”米勒小心发问,“冰箱里还有冰块。”
一个警员带着保安部长瑞德走进门:“先生们,这楼有人安放了信号干扰器,我们得找到它!”
两人的目光同时落在电视上,这是新片子。
佩妮拿起遥控器哼地一按,电视关。
一片遗憾叹息。
…...
现在是办正事的节奏,切斯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