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周开始了,从今天开始每天至少一章,时间多的那天,两到三章。我是个新人,也不是那种大神写手,或是职业作家,每天能写的时间很有限,只能保证有空就来码字。我知道兄弟们都有建议,说我更新多慢,写的多少,我也想写的多一点,但是真的没有时间来写,只能每天抽空写写,不说别的我保证这本书不太监,不烂尾。就算真的这本书扑街了我也会写到底。如果你们有推荐票的给我投投吧,每星期有一百张推荐票我当天加一章熬夜我都会写出来。)
月明星稀,程家大厅内鼾声如雷,往日里仪表堂堂,谦谦有礼的文臣和平日威风凛凛,横刀立马的大将军东倒西歪睡在一起。各家的奴役和丫鬟用出了吃奶的劲,才把自家爷架上马车。
“兄弟来,俺们继续喝。”处默两双眼睛已经完全迷离,分不清眼前的是谁,只顾抄起一壶酒倒入程咬金的酒杯中。
程咬金已经喝的昏天昏地,那还会管来的人是谁,端起酒杯对处默叫吼道:“来兄弟,干杯。”
一杯酒尽程咬金搂着处默不停的灌酒,处默嘴里哭诉着他老爹平日里的种种罪行,程咬金则发誓要替处默报仇。
李鑫只喝了半斤酒,头脑还算清醒,看着这对耍宝父子抱在一起嚎啕大哭,嘴角忍不住一阵阵抽搐。
晚来的程婶婶,看着紧紧搂在一起称兄道弟的父子俩,脸上带着微笑望了一眼李鑫,嘴里却发苦的紧。
“你们几个把老爷和少爷送回房去休息,剩下的人把大厅打扫干净。”程婶婶指挥手下的抿嘴发笑的丫鬟。
李鑫看到婶婶出来,李鑫从座位上走出,站到婶婶面前拱手道:“婶婶,今日天色已晚,小侄就行回去等过几日再来拜访。”
程裴氏扶起李鑫道:“好孩子,你那内室婶婶已经让人送回去了,等等让管家护送你回去,路上注意安全。”
“婶婶放心吧,小侄带的侍卫还在门外等候。”
朱雀大街,今晚家家高挂红灯笼,庆祝着谓之不易的胜利。李鑫坐在马车上透过窗外欣赏长安城的古典美景。
“君羡,你今晚怎么没在用餐,莫不是程伯父的门槛高到以往的旧将都难入了?”李鑫隔着窗户对窗户外骑马的李君羡道。
李君羡浑身散发着惊人的酒气,连平日里轻松驾驭的宝马都显得有些不稳当,对李鑫的问题,李君羡豪迈大笑道:“大郎说的哪里话,这些年多靠了程大将军的照顾,要不就靠某这一点微薄俸禄在这长安城实在难以为生。程将军的家将大多是某一起的同僚,平日里大家难得一聚,今夜恰巧遇上自然要好好聚聚,待明日某再来拜见程将军。”
“那正好,明天你过来时,帮忙替我挑几个好手,这是我今日向程伯父要的,明天你替我多找几个,咱家这些日子进项不菲,难免会招人嫉妒,多些好手也能震慑宵小。”
“大郎尽管放下心来,这事包在某身上。明日某一定提大郎多找些军中好手,某在长安城这些年也有些闲置在家的高手,到时可以替大郎一起招来。”李君羡一手拉着缰绳,一手摆着胸脯保证。
李君羡平常生活极度自律,丝毫不比前世在部队服役的军人要差。往常就算是和李鑫一起喝酒,每次都稍稍饮用几杯,还从没见过他醉汹汹的样子,难得让李鑫抓到这么好的机会。一路上李鑫的提问不断,李君羡相当配合有问必答,就连羞人的小名“五娘子”都被李鑫问了出来。
回到家中,李君羡被李鑫叫来的下人带去休息。兰兰带着一群丫鬟迎接家主回来。
“怎么爷才离开一会,小娘子就想为父了。”李鑫随随便便的一句调侃,兰兰秀丽百褶的脸蛋儿“腾”的一下就变得红彤彤的,再被门口的红灯笼照应宛如一只熟透的红苹果,李鑫忍不住上去啃了两口。
“侯爷,下人们还都在呢,我们回房再说。”兰兰羞涩的不行,低着脑袋用手挡住李鑫的攻击。
李鑫暗喜,今晚有戏,挥手散退身旁的丫鬟,拉着兰兰直扑后院。
卧室内兰兰早就准备好水桶,李鑫在兰兰柔软的小手下,tuō_guāng了衣服,或是水温太高,李鑫从内到外散发着热气。
被兰兰的小手触摸几次,李鑫酒精在体内爆发。匆匆慢慢清洗干净,大步跨出木桶,用手抱起惊呼的兰兰,直直的杀向大床。
朱红性感的樱唇,褪去外衣裸出那件半透明的绸纱寝衣,完全遮不住洁白的肌肤,反而欲遮还露的感觉更是撩人。
躁热难耐的身体,嗅到兰兰身上发出的香味,像被大火焚烧。思想再也控制不住身体,李鑫扑倒在兰兰身上,尝去朱唇,感受饱满的胸脯和滑润无比的大腿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
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瑰姿艳逸,仪静体闲。
“唔唔唔”唇唇相印。
不多时,房间内传出少男少女的喘气呻吟和大床吱呀吱呀声。
乌云遮月,守夜的小丫鬟,夹紧了双腿一夜无眠。
卧室内兰兰早已溃不成军,李鑫越战越勇像一头公牛不知疲倦一连三次,兰兰娇嫩的身躯化作泥泞,直至最后摊在床上手都抬不起的兰兰,还是李鑫抱着去房间沐浴的。
少男少女在沐浴时,肌肤相亲,难免擦枪走火,战场从床上移到木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