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三天后,通过第一关文试的考生名单张榜贴出,紧跟着两场武试正式开始。这次考生远没有第一场多了,不少人都被刷了下去,特别是那些文化程度不高的平民考生。
考生虽然少了,但京城的观众却越来越多,大家都等着看热闹。
力量考试终于开始了。三副不同重量的石墩子放在地上,报到名字的考生上前提拉石墩子。这动作跟举重不同,不需要过头顶,只需两手把石墩子提拉道胸腹间就算成功。
每人只有一次机会,你可以从小到大依次提,也可以直接提最重的石墩。通常人比较保险的做法都是从轻往重提,至少会有成绩。如果直接提最重的失败,那就没有成绩直接淘汰了。
随着考试的进行,不少人又被淘汰了,甚至还有考生因为控制不住力量,失去平衡,被石墩子压成重伤的,旁边的观众顿时哄笑起来,看热闹不嫌事大,有人受伤才是他们愿意看到的。
“下一个,苏灿。”苏灿在杨小山之前上场了。
只见他牛气冲天,一步三摇,自信满满地走到考场上,所有人都以为会选择最重的,结果他却是选择了最轻二百斤的石墩子,只见他两手一较劲,脸色顿时变得通红,血压直线上升,好不容易那石墩子终于离开了地面,接着他又大吼了一声,腿部的关节都响开了。
周围一直看热闹的吃瓜观众反常地为他加油,也许是观众们拼命的加油声让苏灿获得了力量,那石墩子终于被他提到了胸腹中间。
“成功。”旁边的考官举牌示意。
苏灿赶紧放下石墩子,跳了起来,庆祝胜利,当然他不忘向旁边的加油观众撒了一把铜钱。
“继续加油!”贪财的吃瓜群众们跟打了鸡血一样,希望他能再接再厉。
“考生可以选择更重的。”考官提示道。
“不举了,我放弃。”苏灿直接举手放弃,他有自知之明,他的极限就是二百斤,再重就不行了。
刚得了铜钱的吃瓜观众立刻反水,一种讽刺声不绝于耳,因为他们没有钱拿了。
苏灿跟没事人一样,直接下台离开考场,丝毫不在意旁边的哄笑声,一点都不脸红,他在丐帮混久了,脸早比城墙厚了。
过了一阵子,终于轮到杨小山了。
“考生杨小山,请入场。”考官叫到了杨小山的名字。
杨小山面无表情地进入考场。吃瓜观众们照旧是对他评头论足一番。
“这个不行,小白脸。”
“看他神情,怕是个高手。”
“最多中间的成绩,我押三两银子。”
。。。。。。。
考生有考生的压力,观众有观众的生意。
“我押他一百两银子,赌他能提最重三百斤的石墩子。”苏灿下了考场,转而到了观众中间,来赚点小钱。
苏灿的一百两银子进了这小赌场,立马引起了轰动,因为盘口立刻就不一样了。
很多人看到盘口的变化,立刻赌杨小山不能提最重的,因为这样会赢很多钱。
杨小山哪能知道外面的情况,他不假思索的就选择了最重的石墩子。
让大多数人失望了,杨小山很顺利的就提起了三百斤的石墩子,这两个月的特训让他力量提升不少。他对自己的力量很有信心。
随着周围赌输人群的一阵痛苦声,杨小山走到台下。观众台上苏灿笑眯眯地赢了两百两银子,“哈哈,这广州到京城的来回路费终于被我赚回来了。”
力量考试结束,又淘汰了不少考生。会试最后一场骑射考试终于闪亮登场。
随着锣鼓号响,考生们骑着各自的马匹依次登场,有钱的当然带着自己心爱的马匹登场,没钱的只能骑考场提供的劣马。众多考生中当然以杨小山的白马“白狮子”最为显眼,即使是不懂马的人也能看出这马要比旁边的那些马步伐更稳定从容。
好的战马就是这样,处乱不惊,不会惊慌失措,始终保持平稳的状态,这样射手在马上射箭,才会更稳定,射得更准。
为了公平发放的,骑射考试虽然马匹自带,但弓箭却是考场统一发放的,也是清廷的标准制式弓箭。
苏灿依旧首先出场,依旧是那副大摇大摆,自信满满的模样。他骑着一匹黑色骏马,进入考场。
“苏灿,你的弓箭。”考官按名字把弓箭发给他。
苏灿非常耍帅地把弓在两手间转了两下,背在身上。然后他一提马,黑马提起前蹄朝天叫了一声,非常装逼的样子。
吃瓜观众先前被他耍过,嘴里立刻发出一阵“切”的声音。
苏灿就当没听见,空甩马鞭,黑马跑动了起来,看起来也是一匹很不错的马,跑得很稳。
这骑射分红心和外面白圈两种成绩,射中红心得十分,射中白圈得五分,六支箭射完算总分,但不得脱靶,只要有一支脱靶就没有成绩,就被淘汰了。
苏灿的黑马跑到靶钱,苏灿挽起弓箭,连射三箭,全部正中红心。他得意洋洋地调转马头,再来一次,三支箭又全部正中红心,连续六支全部正中红心,这可是不得了的好成绩,足可以把绝大多数考生的成绩甩在身后了。
罕见的好成绩让周围观众这次不要钱也大声鼓掌,苏灿毫不羞耻地举起双手接受大家的欢呼声,“多谢各位父老乡亲,我是广州提督之子苏灿。”
骑射的难度比举石墩子难多了,更多的考生被淘汰了,真是有人欢喜有人愁,有暗自庆幸的,